人只能抬头瞻仰,不敢有与之争斗之心。
他这一年见的高手也不知多少,可把他见过的所有高手加在一起,也无人能比的上这中年男子。即使以叶飞欢、凌飞扬那等武林中第一等的高手,若是站在这人面前,怕是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就得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吃这人那双精光四射的双目一瞪,李炎卿觉得一阵骨头发软,恨不得跪倒在地。好在他是被铁链子捆在柱子上,就是膝盖再软,他也跪不下来,这反倒把他救了。
这男人盯着他看了良久,半字不说,李炎卿却感觉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额头上已经大汗直流,口内发干,呼吸都有些困难。心内连叫:邪门邪门,这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能把自己吓成这样。
那人坐在太师椅上看了良久,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向旁做了个手势,只说了一声“打!”
见捉了李炎卿的那位李纵云取了一条蟒皮鞭在手,在空中抖了个鞭花,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爆响。李炎卿往日里也没少用这东西打人,想也想的到,这东西落在身上,多半是没有什么好滋味。
那李纵云手法十分了得,一连几鞭下去,打的李炎卿痛彻心肺,身上却不见伤痕。好在这人行刑时只打身上不打脸,否则这样的鞭子几鞭下去,李炎卿的一张脸也就见不了人。
听李炎卿叫的凄惨,那人将手一摆,李纵云收了皮鞭。那人道:“姓名,年龄,来京师做什么,什么时候勾结的白莲教,一一说出来,可以免得皮肉受苦。否则的话,下次的皮鞭就没这么客气了。”
“本官是香山知县刘朝佐,来到京师,是来向张阁提亲的。我想咱们之间有些误会,本官是杀白莲教的,怎么成了白莲教的同伙?我和贵卫的朱老公爷,也算有点交情,若是哪里不检点,得罪了几位朋友,我改日摆酒席给各位赔个不是就是了。下官带了不少从人来,若是太久不回,他们心里担心,说不定就到张相府去寻我。你说为这点事,惊动了张阁,未免就不好了。还请几位高抬贵手,放我回去跟家里报个平安,咱们有什么误会,我想都能解释明白。若是我有哪做的不对,定到贵处负荆请罪。”
那人听了李炎卿的话,冷笑一声“求亲?你这求的好亲了。带着一群莺莺燕燕来讨老婆,你也算的上前无古人。你既然要到张相府求亲,可知我是谁?”
“您恕下官眼拙,实在不曾见过您老金面。下官是外官,不曾在京师任过职,于京师各位老大人认不大全,礼数不周,还请勿怪。”
“倒是生的一张好嘴。可惜啊,在我这你这套一点用处也没有。你连我都不认识,还谈求亲?老夫就是你要找的张居正,你要娶的,就是我的女儿。你放心,到眼下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寻你,若兰也不知道你进了京师。换句话说,你现在已经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