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的。”
若忧亭脸上亦有些惶恐不安,连连称是。
蔡爽灵只好改口道:“忧亭,你速去准备相关药材。”
若忧亭领命而去。
此时,一只手重重打在蔡爽灵肩上,他浑身一颤,回头,看到了一个道貌岸然的蓝袍雅士。此人明明一副绝佳风骨,脸上却浮现着若有若无的轻笑,所有被他盯着的人,都会心中发毛……
蔡爽灵指着他,那个名字呼之欲出,却是叫不出来,真是要急死人。
那人微微一笑,道:“883年了,你这臭小子总算是记得回来看我们这些老骨头了。”
蔡爽灵轻叹一声,道:“回来是回来了,却是残缺不全地回来了。看着你很面熟,名字也涌到喉间,却是……”
那人狠狠地把他搂在怀里,猛亲几口,道:“这下记得了吧?”
他居然是唇对唇地吻上。
而且是湿的。
蔡爽灵大脑一片空白,急忙推他,叫道:“这位大哥,我不是弯的,我很直的……”
那人可不管那么多,追吻了几口,这才解气地道:“当年老子也是直的,被你这个直得不能再直的臭小子调戏了上百回,连本带息,而且是883年的息,老子至少得吻你八千多遍!”
蔡爽灵急忙伸手去挡他的嘴,可是此人修为极高,而且深谙蔡爽灵的武道门路,早就把蔡爽灵的双肩扣得死死的,蔡爽灵再如何挣扎,依然无济于事,依旧被那人继续狂吻上几十道。
众人何曾见过蔡爽灵有过此种狼狈的情形?他们均感大为解恨,没心没肺地哄堂大笑起来。蔡爽灵无奈,只有望向病床上的惊雨先生。
惊雨先生强忍着笑,叹道:“六哥,我都要死了,你还逗小哥干什么?你把我治好之后,你哪怕是天天晚上跟他上床,我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
那人这才放开蔡爽灵,道:“你现在记起来我是谁了吧?”
蔡爽灵摇了摇头,道:“我们可能不熟……”
那人长叹一声,道:“当年,我们可是比火腿都熟呀!你这臭小子,当年你被五个魔神追杀的时候,我可是拼死拼活把你救下的呀……”
蔡爽灵突然脑洞一开,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当年六个雌性大妖和两个阴阳大妖剥光你的衣服,还五花大绑的,更可怕的是还塞了超大量的春药给你。他们准备对你进行惨无人道的轮J,是我一个人去救你,我还被你揩了很多油……”
所有人都安静了。
那人脸上一片惨白。
好汉不提当年惨……
伤势极重的惊雨先生忍不住狂笑不止,可是,笑声之中带着呻吟。
床前的丫环急忙扶住他,道:“先生,您怎么了?”
惊雨先生有些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蓝袍雅仕冷哼一声,道:“你家先生笑得太投入,拉开了伤口,不碍事的,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的……”
所有人只有强忍着笑,憋到内伤。
全府都是伤员。
惊雨先生叹道:“六哥,你再不过来帮一把,我就去阳神原乡了。”
蔡爽灵拉着那人的手,道:“天下最最英俊最最狡猾的六哥,九界最最阴险最最不要脸的大国师,咱们抓紧给小雨治病吧。”
他已基本记起来这个家伙了。
这个家伙轻轻敲了蔡爽灵,轻轻一笑,道:“臭小子,你的魂终于回来了一些。”
他不是别人,正是龙冠王朝最最难缠最最阴险的宁不平国师。
他拉着蔡爽灵的手,坐到了床边,稍为给惊雨先生把了一下脉,面带忧色,道:“小雨,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太上皇和斩哥他们在哪?”
惊雨先生神色一黯,道:“布衣族与血龙国联手暗算我们,我把他们二人安顿之后,为他们引开追兵。谁料布衣族和血龙国这些年笼络到了一些强手,我被他们连连重创,好几回就要挂掉了。这上万里路,我布下很多疑阵,并找来一些朋友帮忙阻拦,这才勉强留得半条命回到家。”
宁不平心疼不已,他能相象得出,自己的兄弟是如何艰难地逃命于这万里长路的。他强压下心中对布衣族和血龙国的滔天恨意,问道:“太上皇和斩哥他们二人可有生命危险?”
惊雨先生道:“他们受伤虽重,但足以自保,你不用担心。现在,他们的伤,可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宁不平这才稍为放心,望着惊雨先生,心疼无比,道:“小雨,你武道修为极高,但你总是爱冒险爱玩命。这一次,你差点就把自己玩没了……”
言语之中,他已稍有责怪之意了。
惊雨先生叹道:“六哥,在我心目中,斩哥和太上皇,代表着千年兄弟和万里江山,我能不拼命吗?再说了,我顶多是逃不回来,被那些原乡使者拘去‘阳神原乡’受一些罪罢了。你难道忘了……”
他望向蔡爽灵,道:“他在‘阳神原乡’很吃得开。”
宁不平笑了笑,道:“我几乎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