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快送我去车站,快点。”谢言放下手机,急躁的对着老爸说道。
”别急,看看需要带什么东西,这时候不能急。”谢言爸爸一边安慰谢言,一边去把车开出来。
在前往车站的路上,谢言一直在催促着老爸,希望他可以开的再快一点。
一路疾驰,飞奔进站,坐上前往魔都的高铁,谢言的心脏依旧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周哥,老师怎么样了。”谢言掏出手机,拨通周显的电话,直接开口问道。
“在抢救着,你还得多久到。”周显的声音有些沙哑,估计也没少和别人争论。
“刚上车,还得几个小时。”谢言看了下时间,有些急躁的说道。
“你别急,到站了有人去接你,你直接过来。做好心理准备。”
最后,周显还是在电话里对着谢言有些沉重的说道。
挂了电话,看着窗外那阳光明媚的样子,谢言心中却是冰凉一片。
周显的话他理解,老师度过这一关的可能性肯定不会太大。
想象着从拜师时候,到现在,也仅仅过去半年。但是,有些人之间,只是一天的相处,可能就胜过他人一辈子的相间。
老师那音容笑貌,一幕幕的在谢言的脑海中浮现。
谢言有些暴躁的揪着头发,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答应老师,回来老家,那些记者肯定不会去找老师,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
想着一些可能或者不可能的事情,谢言一路上都保持在一个极度烦躁的情绪上,使得身边的乘客像是看神经病一样。
车刚一到站,谢言就拿着自己的背包飞奔出站。
这是谢言自从得到系统以来,第一次出行没有背吉他。
音乐于谢言而言,如同生命,但永远不会高于生命。
“老师怎么样了?”到了医院门口,来接谢言的正是周显。
“已经出了抢救室了,唉,你自己过去看吧。”周显叹口气,带着谢言来到病房门口。
很多人都在这里,其中的大部分谢言都还认识。
有着自己的师姐,李菲儿;魔音的校长,万青云;等等接触或者没接触的人。
透过危重病房的玻璃窗口可以看到,老师带着呼吸机,躺在病床上,师母一个人坐在床边,紧紧握住老师的手。
“进去看看你老师吧,他一直在等你。”周奕拍拍谢言的肩膀,让他进去病房。
谢言知道,这是在告别。
很多时候,眼泪不是一个人愿意控制,就可以让它不流下的。
迈着沉重的步伐,还没到病房门口,谢言就已经泪流满面。
“老师......”看着病床上那苍老的身影,谢言哽咽着叫了一声。
师母转过头,看到谢言进来。凑到老师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站起来走到谢言身边,说道:“去吧,送送你老师,他一直在等你。”
“来了。”老师的声音很轻,谢言只有贴到老师嘴边,才能听清说的什么。
“嗯嗯。”谢言哭着点点头。
“别哭,要笑着。”老师捏着谢言的手,轻声说着。
“我笑,等您好起来,我天天笑给您看。”谢言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嘴角咧起来,露出一个丑陋的笑容。
“以后要好好的。”老师的声音越来越轻,即使谢言贴上去都听不太清说的什么。
病房里传来的只有那刺耳的警报声,以及谢言叫喊着医生的嘶吼声。
“谢言,冷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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