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冷夜宸先生吗?”
“......”冷夜宸满头满脸的问号与黑线,因为来电显示是慕晚安的名字,他欢欣雀跃的接起电话,对方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
“喂,喂?请问有在听电话吗?因为这个手机的主人在大街上晕倒被人送来了我们医院,现在急需要准备手术,但需要人签字,正好我们搜她手机上的信息,通话记录里第一个名字是您的,所以就打过来了......”
“你说什么?”冷夜宸腾的跳了起来,“在哪里,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她情况怎么样,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冷夜宸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数天的冷战,互不理睬的结果竟会以这种的方式破冰。他再也来不及去细想其他,也顾不得在这件事上该是谁向谁低一下头,服一个软,他满脑子都是电话里那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在环绕:她生病了,她晕倒了,她要做手术......
......
到了医院,医生和冷夜宸双方都很焦急,医生说慕晚安只是急性胃肠炎,加上这几天有酗酒迹象导致胃上有些病变,不过发现得及时,做个小手术就能缓解过来,只是再小的手术也需得要有人签字才行。
医生问冷夜宸跟她的关系,这时候冷夜宸哪还顾得了这么多,也不敢跟慕石民打电话便谎称了是夫妻将字签了。
这之后便是在走廊上漫长而焦心的等待,护士把慕晚安的手机归还了他,他翻找着慕晚安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果然,冷战的这几天里,慕晚安几乎每天都给他拨了好几通电话,最多的一天竟然有多达二十几通的记录,但是冷夜宸一通都不曾接到过——
那是因为慕晚安这所有的拨给他的电话都是在刚刚将号码拨出之时便又被她自己截断了,这些记录保持在手机里,密密麻麻,慢慢浸润了冷夜宸的双眼,他拿着手机的手掌以及双肩都开始微微颤抖,他问自己这些怎么能做到这样无情无义,对她不管不顾。
他明明已经从厉少东那里知道了真相;他明明知道她并没有对他撒谎;也早查到了慕氏这段时间里出现的一些软件上的问题,明知她会忙得昏天黑地......
他问自己是怎么笃定了这样的奇怪信念,为什么一定要慕晚安先打来电话才肯冰释,明明对外都可以配合得这么好的消除点那些流言,如今真正面对彼此的时候却又变得这样吝啬不堪。
手术并没有进行得太久,半小时之后慕晚安被推了出来送进了一间单独的高级病房里,这一切自然都是冷夜宸交钱安排的,他必须要给慕晚安最好最舒适的处所。
慕晚安不知道是麻药还没过劲,还是晕着始终没醒过来,医生只简单交待了几句,让护士给她挂上了点滴瓶便离开了。
冷夜宸坐在床前,望着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她睡得安稳沉着,从脸上似乎丝毫看不出这些天的焦心,但那白如宣纸的脸色还是暴露了她的痛苦和难受。
冷夜宸轻轻握起柔弱无骨的小手,他说:“其实我只是想跟你拗一拗,因为从你一开始见到少东的时候你就......我承认我是吃醋了,我心里不舒服了,即使明明知道那些新闻可能是假的,但一想到你和她单独相处我就是不爽,所以也许冷战是变相的惩罚你,也是惩罚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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