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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安的目光盯着那虚无的空气里,苦笑了一下:“你要说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可是沐晴,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吗,而且我心意已决,绝无回头之可能。”
说这话的时候慕晚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也骤然收紧,像是瞬间被人浸到了毒液里面一般,那痛苦那煎熬唯一身体内部沸腾的血液和不安的五脏六俯才知道,而面上她仍是那个铁石心肠,面无表情的绝然女人。
周沐晴咬了下牙,说:“可安安,你问问你自己冷总和你的感情如此之深,你们的婚事又是得到了慕伯父的双手赞成,他是抽了哪根筋要去撞死慕伯父,跟你划界为敌人?你真的信这是真的吗?”
这话让慕是铵瞬时就忍不住潸然泪下,她别过头去:“沐晴,我拿你当朋友才出来陪你喝酒,你若执意要说这些,那你便站在他那头去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安安,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低落十分糟糕,可你不能这样偏执,什么这头那头,他一直是站在你这头的,而且伯父死的当晚他就在现场,你应该去问问他,也许他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内幕,这你也不关心吗?”
慕晚安怔愣了一下,随即她咬着牙说:“放心,我会让我的律师代理人去找他问话的,不会把他这样轻易的排除在我爸爸死亡事件之外的。”
“......你?”周沐晴无言了,可她也不敢再继续说得太过,就怕把慕晚安惹得毛了,以后真不见她了,那慕晚安岂非真的孤立地援,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酒是个好东西,我们还是喝酒吧。”慕晚安重新拿起酒瓶来,笑了笑,“不过话说来,奇怪得很,我爸爸自那回生病之后便不再沾酒了,可警方却说他死前是醉驾,呵,醉驾,真是可笑。”
“所以,慕伯父的死真的还有太多的疑点。”周沐晴说,“我们一得把真相找出来才行。”
第二日,周沐晴便把跟慕晚安喝酒的经过告诉了躺在病床上的冷夜宸,冷夜宸只是沉着着一张冰块似的冷沉沉地脸,并没有说其他,他亲自找过慕晚安,所以她的态度有多绝决他是清楚的。
如今的慕晚安,她的天空是灰色的,不,是黑色的,在那片黑色的世界里她再也不肯相信任何人,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所以她宁可倔强的独自在黑暗中艰难前行,也不要接受其他任何的帮助,更何况是冷夜宸这样一个“撞死”她父亲的凶手。
有时,人的愤怒会蒙蔽她全全部的视线,以至于让她看不清全部甚至也不肯去看清全部,她知道自己承受了什么,什么是最痛苦的,这偌大的痛苦已让她失去了方向。
没关系,冷夜宸看着自己眼前的电脑,就算这样也没关系。她看清,他来替她去看清,替她去拨开这黑色天空。他对旁边的塔世南说:“我昨晚在各网站平台上发布了不少关于安安和她父亲感情笃深的文章,甚至还有照片等,你们帮着多转发。”
“放心吧,交给我。”塔世南比了一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