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她去哪了?”
酒若颂冷笑一声,看向他,“走了。”
“走了?”萧氏上前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去哪了?”酒修离皱着眉头,言语之间全是威胁。
酒若颂心里一颤,她从没见过他这样,以前他也只是冷漠,现在这样,只觉得陌生。
“我不知道。”她头一撇不去看她。
“你知不知道她走了会死?”酒修离上前一把拽着她的手。
在她眼里,现在她就像是他仇人一般,再看看韩氏和萧氏,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呵,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父亲,母亲宁愿死也要离开你了,你才记起她,你知不知道母亲已经失踪两日了?”她眼里含着泪水看起来十分的惹人怜爱。
酒修离心下一动容,松开她的手,看向了萧氏,“怎么回事?”
萧氏看了韩氏一眼,“妾身也不知道妹妹去哪了,前两天还见着她的。”
他又看向韩氏,韩氏连忙说:“妾身也不知道。”
酒若颂眼珠一转,哭着说:“父亲,前几日她们趁我不在,不知道对母亲做了什么,我回来就没看见母亲,我已经到处都找过了,可是都没有找到。”
韩氏走上前,想拽她头发来着,但是碍于酒修离在忍住了,袖下的手握紧了拳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小,若颂,你可别乱讲话。”
她知道,今日过后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君茶,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时候,她还是不希望她来的,酒修离一心想要置他们兄妹于死地,现在他还不知道君祈墨还没死,一心想弄死君茶。
“你怎么不告诉我?”酒修离狐疑的看着她。
酒若颂看了大夫人一眼,低着头假装很怕她的样子,“因因为我见不到父亲。”
酒修离看了萧氏一眼,萧氏皱着眉头没说话,死盯着酒若颂。
“行了,派一些人出去找就是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完他背着手就离开了。
萧氏带有警告意味的眯眼看着她跟着离开,韩氏狠狠地撞了下她的肩膀也跟着走了。
酒若颂擦干脸上的眼泪,又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眼里尽是清冷,好像刚才哭的不是她一样。
呵,好一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真是无情的狠呢丞相大人。
君茶突然出现在酒若颂面前,她连忙走到门口望了下四周确保没人了才关上房门。
“你怎么现在来了?”她担心的看着她,这要是被她父亲发现她了,想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君茶笑了,“放心吧,我看着他走了才进来的。”
“你刚演的不错啊,我都差点信了。”君茶调侃着。
酒若颂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我母亲怎么样了?”
君茶,“我现在不住摄政王府了,我打算给伯母重新安排个安全的地方,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我当然信你了!”她都救了她那么多次,她怎么会不信她呢。
“我想见她一面。”
“等我下次来接你,我今日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她们有没有欺负你?”君茶担心的看着她红肿的双眼。
她是那么的脆弱又是那么的坚强,明明只是个弱女子却强撑了这么多年,看看她那瘦骨嶙峋的身子骨,任谁看了都会心疼,偏偏那酒修离做父亲的却视若无睹。
“我没事。”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
“我还有事,就不久留了,你照顾好自己。”君茶站起来。
酒若颂牵着她的手,“你也一定要小心父亲。”
君茶点点头消失在原地。
得知母亲没事,她也算是松了口气。
从丞相府出来,她直奔摄政王府。
在摄政王府附近的小巷子里,她有些犹豫了。
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侍女的模样,她走了进去。
她先悄悄地进了他书房的暗室。
“伯母。”君茶轻轻地叫醒床上的人。
海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是君茶来了,连忙坐起来。
君茶搀扶着她。
“君姑娘,你又来看我了。”海氏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全靠君茶施法才得以减缓她衰老的速度。
君茶笑着,“对呀,海伯母,我给您换个舒适点的地方吧,等我有时间了就带若颂来见您。”
海氏,“就这儿我觉得也挺好的,别折腾了吧,你看你为了我们母女的事也操了不少心,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伯母您说笑了,我和若颂是好朋友,我说过我会救她脱离那里的,您就别和我客气了。”看着她君茶一下眼角泛酸,不知道她的母亲怎么样了,在哪,过得怎么样。
“唉,那就麻烦你了。”看君茶那么坚持,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