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能,所以我就不想了。”翰城回给容渊一个恭敬又暧昧的笑容。
“没准儿呢,你试过么?”
“有些人只适合做心头的白月光!不过王子,你该不会这几天都在想着那个姑娘吧?”翰城问。
“你怎么就知道我想着她?”
“无论是人是神,都要活在当下啊!”翰城有模有样,眉飞色舞:“我记得那个女孩子,灵力摸不透,脾气似乎也不大好!虽然美得我都不敢看,不过很像是王子会喜欢的那种,也就是那天过了之后,王子才有些心不在焉的,该不会是喜欢千懿姑娘吧?”
“少废话。”容渊冷冽地扫过翰城:“哪儿学的婆婆妈妈,还猜我的心思。”
他起身,拿过搭在椅子背上那件狐裘扔给翰城,结结实实蒙了他一脸:“拿着,走!”
“嘿嘿。”狐裘里传来翰城闷闷的笑声:“若是王子喜欢人家姑娘,想个办法让她进宫不就好了。”
“你是真不明白我,还是装的?你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给我胡说八道?”容渊走得远了,翰城却听得一清二楚。
“明白!明白!”翰城将狐裘在手中抱好,冲了上去:“我来了王子!”
枫宴,圣曦山
落到了圣曦山上,容渊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翰城抱着那大氅跟在后面。
“王子,我们去哪儿啊?”
“记得山上旧猎场里的树公么?”容渊说:“不过那老家伙真是懒得很,我叫他他不应,肚子里东西倒多,古往今来,就是从前鹿麟的事情,他都知道。”
“就算是树神,也不能拒绝王子你啊。”翰城不忿:“老人家最顽固了真是,油盐不进,我问他啥他都不理我。”
“树公不知我是王子。”容渊笑,每每有烦心事的时候,他总会去找树神:“只当是个愿意同他聊天的年轻人,那是圣曦山里最后一位树神。他知道的事情一定比我们多,只不过他老人家不知还能活多久。”
翰城不解,脚步跟紧了些:“树公还会仙逝的吗,难道不是万年神族,百万树神,永远都不会死。”
“猎场荒废时他就在那儿,上回我们去的时候,便又颓败了些,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直消耗着他的灵力。”容渊说:“也问过他,他只说自己时间就快到了,不知道为什么。”
“王子,该不会是树公也被圣曦山里那乌烟瘴气给打扰到了吧,容靖王子在这儿建了鸿牙山庄,树神都被收割得差不多了。”翰城回头望着身后:“这已经是最后的猎场了最后的树神了。”
“容靖虽然混蛋,可事情还没有做绝。”容渊说。
三百年之前,有人开始在圣曦山中大动干戈,建起鸿牙山庄,而背后之人,正是容靖。
“哦……”翰城低下头:“老树公活了这么些年本就不易,况且守着圣曦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应该好好待它才是。”
“树公才是圣曦山真正的主人,从鹿麟时代便是了。”容渊说:“但颓败得如此之快,定是有原因,上次,我无意试了试树公的灵力,按道理身为树公,灵力不应该有攻击性,可我随便探了探,树公的灵力构成几乎和人一样,我一直觉得树公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可这个老人家就是什么都不说,我费了半天劲套他的话。”
这才是他真正觉得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