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构想,被老师拿过来发扬光大了。为啥请你来,请你爹这样的神太大,不合适!”
一边说着话,他从旁边拿出厚厚一沓子纸张。
“要不,咱们师徒先探讨一下问题?”
“夫子,你可爱的徒弟,司机,保镖,还没有吃晚饭呢?”
丁英哭丧着脸。
“四季,四季!”
那个看着营养不良的少年跑了过来。
“和紫眉说一声,四个人的饭,送到孤岛。你的,你自己解决!”
卧槽他猴,在他这里干书童不管饭,太残忍了!
饭还没有来,柳豹去看鸟了,柳自在背着黑刀出去熟悉地形。
齐夫子拿出这两天积攒的问题,摆在自己爱徒面前。
第一个问题,现在的大夫,都是各自为营,自己开铺子,自己看病,光名誉只怕拉不动,万一他们不来呢?
不得不说,这些云州书院的老师们,眼光毒辣,一眼看出了重要点!
丁英笑着说道,“这个很简单,这次大会,既是宣传名医名方,同样,也是对目前宋国所有郡县大夫的一个考评。由宋国朝廷出面,对大家进行认定!”
“同时由户部规定,宋国将在两年之内清除那些没有参与考核的大夫资格,不允许他们行医!”
“绝!”
齐夫子思考片刻,给了爱徒一个大拇指。
“这样一来,其他几个问题也不存在了!”
其实,自从齐夫子给丁英送来邀请函,丁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随口而言的一个想法,已经变成了大事。
云州书院能够为这件事情,专门形成一个组织部,肯定是,大家都看到了宋国的医疗乱象。
既然大佬出面,想要搞大搞强,丁英巴不得。
看着齐夫子一张纸一张纸的翻动。
他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夫子,不用这么麻烦了。这次,我专门和我爹谈了一次,他把他的整个想法,已经塞进了我的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建议,我们先吃晚饭,吃完晚饭,我好好休息一晚,然后你明天组织一场座谈会,咱们讨论细节。”
“好,好!最好你来亲自解释。”
“夫子,这不是我亲自解释的问题,最主要的,你要开一个好头,毕竟,每一次会议之前,都有一段专业的介绍。”
齐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你的意思?”
“老师,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的意思。久居沙县多年,您不清楚王二先生吗?阴雨天不出诊,远有马车近有轿,半夜不出诊……”
“他奶奶的,我上一次喝醉摔了一跤,来就在官学坐了一会,要了我五两银子……”
齐夫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老师,我告诉你,还有更过分的,上次我在庙街,黄沙族弄了一个神棍,挂着一文钱看病的牌子,进去之人先放血,卧槽他猴的,把学生血放了不少……”
齐夫子看了看丁英,“我说怎么回事,你这脸白白的,士可忍孰不可忍,悲剧,悲剧!”
“所以,您要用您广博的见闻,将我们人民的求医悲惨生活,做为这次会议的开头。”
“您搞这次大会为什么?不为钱,不为名,为的是大宋的千秋万代,为的是人民的幸福安康!为的是所有人都可以团圆度日,为的是国泰民安,人民幸福生活!”
齐夫子抬头望着头顶承尘,张着嘴巴,一只手拉着胡须。
微微出神。
我就是这样的人!
过了一会,他醒悟过来,激动的站起身,拍了拍丁英的肩膀。
“知我者英仔也!”
明显,老头又开始激动了。
他围着丁英来回转圈,看的丁英一阵头大。
老师啊,你老大不小了。这样子,容易高血压砰嗒一下,冲破大脑毛细变得拔凉拔凉的。
丁英眼珠一转。他低声吟诵: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果然,诗词吸引了齐夫子的注意力。
他摇头晃脑,接着吟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吟诵完毕,齐夫子合理被丁英带偏。
“阿英,这首破阵子,壮哉,壮哉!真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笔!”
卧槽他猴!我不相信辛疾哥也穿了。
“老师,我也是听我老爹吟诵,觉得气势磅礴,心生向往。看您这样熟悉,肯定知道它的作者吧?”
“那当然!”
齐夫子摆了摆衣摆,坐了下来。
“这首诗的作者,正是号称一首绝尘去,千年人难追的安宁词圣辛巴大师!”
辛巴,大师???
怎么不叫疾巴大师!!!
丁英心中骂了一句,看来,穿越过来的人,果然不是自己一个,前有曹秋道,后有辛巴,以后,自己要多注意!
齐夫子喝了一口茶,忽然问道。
“不对啊,阿英,这位辛巴大师,可是你的师公,你爹没有说过这事?”
卧槽他猴!
我爹的老师!
“嘿嘿!”
丁英干笑两声,“我爹说过师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诗句是他醉了念的,我不知道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辛巴大师在诗词方面只做过一首,压了宋曾两国诗人六十年。不过,他的强大,并不只是这一方面。”
“治大国如烹小鲜!”
“我师公是治世名臣。”
丁英面带微笑,觉得自己猜中了。
齐夫子滋溜喝了一口茶,眼神迷离的说道。
“可能吧!他没有治理过国家,不知道啊!”
丁英整不会了,“那,我师公?”
齐夫子看着他吹胡子瞪眼。
“令尊没有告诉你,你师公已经驾鹤多年吗?”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忘了,好像你爹被流放沙县第二年,你师公便去了!”
“记得上次你在学院打人事件吗?说实话,当时钟夫子一个人,压不下来,整个长老会,要革除你童生第一,让你再等三年才能考取童生。关键时候,有人说了话。”
丁英不知道上次书院事情还有这么个内幕。
“谁?”
他不白落人情。
上次接了景上景一句话,这一段时间,让陈立及发动了所有关系,愣是一件东西没找着,为啥来的时候一直问,尴尬啊!
人家吹牛皮是夸张,是洒脱。
他直接爆了。
“我是猪脑子,人家不帮你帮谁?我真傻!”
夫子,你不要傻了,你说谁呀!
“老师,那位长老替我说的话?”
“辛巴大师的儿子,云州书院资深长老,云州书院餐饮部行政总厨辛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