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翘,先说正事,第一,从今年开始,注目教的份子钱,你们直接交给我师侄——丁英。”
茶室中几人都吃了一惊。这是要更换话事人吗,怎么这么突如其来?
那个泡茶的丫鬟,更是看着丁英,两眼神采闪动。丁英根本就没有想到,师叔来了这一手。
既然师叔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他脸不红,心不跳,看着面前茶杯。
高翘问了一句,“云州这里的事情,他一个小孩子,能拿起来?”
景上景哼了一声。
这已经不是她该问的话了,高翘赶紧回了一句。
“好的,夫子。”
景上景接着说道,“另外一件事,把你们注目教的靠山甲,借一套,今天就要。”
高翘摆了摆手,“高春,你去取一套靠山甲。”
泡茶的丫鬟答应一声,给他们三人倒上茶水,这才离去。
景上景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摆在桌子上。
“高翘,这里面,是一枚定颜丹,我们两清了。”
高翘眼睛闪了两下,一把收起瓶子,手在胸口晃了一下,玉瓶不见了。
“夫子,我二哥的事情?”
她看着景上景,发现他根本没有让丁英离开的意思。没办法,只好开口问道。
“你二哥想法很好,书院试过了,有可能不能达成。”
景上景一边说话,一边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布袋。
“这里面,只有一枚无忧果,我们采摘以后,根苗便全部枯死。这说明,高进的想法不对。”
无忧果,这是什么东西?
丁英有些好奇。
看来,师叔做的事情多啊。
“二十枚无忧果,换来一枚,看来,这东西真不是普通方法能够培养的。”
高翘叹了一口气,接过布袋。
她拉开绳子,里面一道红光射出来,随即,她又系上了袋子口。
“咚咚!”
有人敲门。
高翘收起布袋,说道,“进来吧!”
高春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
“二当家,靠山甲拿过来了。”
“打开吧!夫子面前,要交接清楚。”
高春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月白的背心。
这东西叫靠山甲?
搞笑吧!
“丁英,试着穿一下!”
丁英把自己的包袱放下,试着把这个背心套在身上。
旁边的高春看他的样子,捂着嘴偷乐。
“这东西什么做的,沉甸甸的。就是稍微大了一点!”
丁英一边摸着靠山甲,一边说道。旁边的高翘咯咯笑了。
“夫子,你从哪里带来的人啊?”
景上景冷笑一声,“你这么开心?”
面纱后面,看不到高翘的表情,她的声音幽怨。
“夫子,只是感觉有趣。”
景上景说道,“有趣?高翘,看来,你们是不想高达出来了?”
“开个玩笑而已,夫子太严肃了!”
景上景拍了拍桌子,“账册!”
高翘笑了两声,她卸去脸上面纱,唇红如火,微微张着,舌头伸出轻舔嘴唇,半个身躯更是压在茶桌上,像一条蛇一般伸向景上景。
“夫子……”
“刷!”
景上景将杯中茶水泼了她一脸。
“夫子,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无趣。”
高翘哈哈两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仰起头,让茶水顺脸面流下,她的舌头伸出嘴巴,一边轻轻舔舐脸上茶水,一边说道。
这么冷的天,湿身诱惑吗?是不是茶水太少了!一边的丁英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想。
不过,她的年龄稍微大了些,比不上景上景的贴身侍女红花。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高翘转过身,对着两眼圆睁的丁英晃了晃胸膛。
“小弟弟,姐姐漂亮吗?”
丁英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高春。
又对比着看了两眼。
高翘笑嘻嘻的脸瞬间满布寒霜。
“怎么?”
“刷!”
丁英根本没有回话,而是端起茶水泼在了高翘的脸上。
“看来你喜欢这样啊,我的茶水还是温的?”
说完这话,丁英啪的将杯子放在茶桌上。
“刷!”
高翘从裙子下面拔出一把匕首,直接划向丁英的脖子。
“小兔崽子——”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匕首离丁英的脖子只差零点一公分,没有挨住。
景上景手指细长,看着就像女子的手。
他的手很有力。
捏的高翘的手腕咯咯作响。
“列山会很了不起吗?”
高翘花容变色,她额头冒汗,脸皮抖动,咬牙切齿的喊道。
“列山会确实了不起!”
说到起字的时候,他张口一吹。
一道气流从他口中飞出,气流如剑划过高翘额头,崩的一声,她身后的木花格门框一阵摇晃,出现了一道裂口。
这时,高翘额头刘海才纷纷洒洒落了下来。
卧槽他猴!
吹气成剑!
师叔,你不是一般的牛啊!
丁英惊呆了。怪不得他一进来就这样强势,这就是强势的资本。
高翘看着面前茶桌上的乌发,一时间呆住了。
“景上景,你敢这样对我?”
“杀你,不是多困难的事。”
景上景放开她的手腕,轻轻一推,将她推到一边。
“我再说一次,账册!”
“大猛!”
高翘脸色煞白的喊了一声,一个壮汉推门进来。
“账册给他!”
虽然高翘牙齿恨得痒痒的,还是得咬碎银牙,说了一句。
自己一转身,气鼓鼓的离开了。
大猛将账册放在桌子上。
景上景坐着,高春在旁边泡茶,高大猛站在旁边,看他一页一页翻看。
天光渐亮,景上景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他合上账本,点了点头。
高大猛从腰间解下一个布囊,恭敬交给景上景。
景上景接过来,随手扔给丁英。
“我们走吧!”
“夫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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