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的事管好自己就好,我的事就不用劳烦二位元友替我操心了。”楚临风顿时目光一闪,声线淡然道。
树傀和凡舍相视一眼,再对楚临风阴冷笑了笑,也不相告辞,直接一拂袖,转身离去。
双方还没有正面交手,但这火药味已然浓郁,就差点燃导火suo了。
“才过三天,这两人就已经忍不住了,据我看两人不像是鲁莽之人,这么做我就有些不解了。”陆飞眼看着树傀两人离去,再一挥手叫胡渣男子走开,低声对楚临风说道。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算他们两个不露出心机,我们不也就知道?鲁莽,不该用在他们身上。”楚临风轻笑一声,神色始终深沉道,想到陆飞灵兽,楚临风眼神一动,压低声音忽然说道:“陆元友不是有灵耳鼠这等灵兽,可打听这两人有什么交集密谈过?”
听此话,陆飞神情蓦然一沉下来。
楚临风见此异样,轻轻一皱眉道:“陆元友,看你脸色不太好?难道元友的灵鼠被两人发现了?”
“郭元友有所不知,我那灵耳鼠确实被人发现,有可能被人杀死,放出这几天没有回来,不过我的灵兽消失跟树傀和凡舍两人没有关系。”陆飞神情依旧沉凝摇了摇头说道。
“哦?那是为何?”楚临风先是一诧异,想到之前陆飞话中有话的异状,便问出一声。
陆飞面涌现一丝难看,语调沉重道:“因为我根本没有指令灵耳鼠去偷听树傀两人谈话,而是把它潜入那鳌姓男子船舱内,但不久,我与灵耳鼠心神联系被掐断,这种状态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人击杀,灵魂消散,二是我下灵耳鼠中下的灵魂印被人生生抹去,但这种手段除了那些武王强者,一个我宗是不可能的。”
“不管他是如何发觉我的灵兽,还是用特殊手段抹去灵魂印,都显示此人深不可测。”
“就因为如此,我也没有去追究他,更不敢当面质问,这偷听之事起因本是我引起,我只能选择沉默,现在说出来,也有另一重原因,郭元友要多加小心此人,最好不要跟他起什么矛盾。”
楚临风心中微凛:“既然此人有如此诡异手段,何必把祸水引给树傀两人。”
“郭元友的意思让这几人打起来?等他们几人两败俱伤时,我们再一出手把他们一起解决!?”陆飞很快领悟楚临风的意思,把他余下的话一说话,忽然抚掌一拍叫好:“郭元友此计妙啊!”
“可郭元友,怎么让这几人起矛盾?这可是关键问题。”下一秒,陆飞眉头又是皱起问道。
“陆元友,这...”
楚临风面上迟疑,心中则是苦笑不已,其实他的意思并不是如此,既然话已成舟,他也没有去矢口。
“难道郭元友并没有想到良策?”陆飞面容一怔问道,本以为楚临风说出来,早已想好万全之策。
“这良策自然是有,要引起几人起冲突,利益是做好的计谋。”楚临风轻轻一笑说道。
“原来郭老弟想好了计策,我们该点燃这根火线?”陆飞目光一亮,小心翼翼看了两眼甲板四周,再一冲楚临风低声问道。
“以防隔墙有耳,我们先回船舱内商议。”楚临风目光从海面收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道。
“这个是自然了。”陆飞眼睛放光点了点头,阴阴笑了一声。
......
与此同时,最后一个船舱内,那名鳌姓男子正睡在地上,坐着一个怪异的姿势,周围灵气微不可见遁入他身体中,犹如跟人类一样打坐修炼般,竟毫无违和之感,多看之下居然深感又和天地玄奥之理。
就在这时,一道蓝色光芒不知从那里晃出,连连穿过几道木墙来到他屋内,他神色一动,身体如僵尸般直立起身,单手往虚空一抓,蓝色光芒瞬间消失不见,再一看时却被他稳稳抓入手心,却见他面无表情,手狠狠一用劲,只听见一声玻璃般的脆响,在他正前面上空,一个长着一对鹿角,火红色头发披在后肩,比他还俊美几分,面容相似的男子正目不转睛笑看着他。
可这俊美男子只是一个微弱光莹凝聚的人形,只露出头到两肩的位置。
“兄长,怎么了?”鳌姓男子眉头微微皱起问道,语气中居然无任何恭敬之色,仿佛见到一个平常不过的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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