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陆大秀才的眼,眯了眯
“老二,你这话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偏哪。”
“今天我陆大福把话搁这里了,要我不去衙门告三房四房,可以,但三房四房除了给我们大房磕头认错外,你们二三四房,从此以后必须干活,不然这事没完。”
说完,陆大秀才还特意警告陆老二“老二,别以为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少白日做梦了。”
“以前你不是总嚷嚷着要搞臭大房的名声,那好啊,今天我就给你们个机会,咱们一起去衙门。”
猪头陆大秀才豁的出去,是因为他知道,今天被打的事情,他占理。
“对,我们大房给你们个机会,去衙门。”陆吴氏叫嚣着。
这次去衙门,他们大房只要咬死三房四房打人,其他的事,他们大房只要口头应允就好。
至于大房日后真的飞黄腾达了,谁还会帮二三四房这群乡下蝼蚁?
陆老二混不吝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去衙门,既然选择站三房四房一边,他就必须帮三房四房赢。
砰的一下,跪在了陆老爷子身前,哭天喊地
“爹啊,娘啊,你们为什么要逼死我们二三四房哪,难道我们三兄弟就不是你儿子吗?”
“既然爹娘要逼死我们三房人,那我们三房人,今天就全部撞死在这正堂吧。”
混不吝这么些年,没点底子,还怎么做混不吝?
你们大房要横的是吧,好啊,那我就来浑的。
陆老二用死一威胁,陆老三跟陆老四立马有样学样,跟着“扑通”一下,跪在了陆老爷子面前
“爹,娘,若是你们执意要逼死儿子们,那儿子们遂了你们的愿,这就全部撞死在正堂。”
陆老爷子青筋凸起,拿着烟杆子,“砰”的一声,敲在了茶案上
“你们这是当我跟你们娘死了吗?”
“老大,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一家之主放眼里了?”
陆老爷子的心机,不是一般的深,他不斥责三个小儿子,就是为了让三房四房继续养大房。
“爹,儿子不敢。”猪头陆大秀才气狠是气狠,可他暂时还不敢公然说大逆不道的话。
“不敢就好。”陆老爷子冷声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对陆老三,陆老四,老泪纵横道
“老三,老四,爹知道,你们是好的,但老大的话,也不无道理,你们打了他,这是事实,但你们受了委屈,也是事实。”
“可爹一个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真不想看你们兄弟这样。”
前面一切铺垫,只为此刻的亲情牌。
“就当作爹求你们了,你们大家各自退一步,老大不计较你们打他的事,以后他也赚钱回来贴补家里,你们呢,还继续像以前一样,干农活。”
“爹向你们保证,只要爹活着一天,就不会让大房亏待你们一天。”
“从明天起,家里所有的孩子,都跟着老大识字,至于三丫,爹想得清楚,以后她就是你们四房顶门立户的招赘女。”
这话,可谓是甜枣了。
说完,他又看向陆大秀才“老大,你觉得爹这样可好?”
偏心的人,始终是偏心,对不偏心的儿子,用的是亲情施压,对偏心的儿子,用的却是询问。
至于混不吝的儿子,干脆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