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并没有愤怒,抬头看他,脸上满是平静:“沈朝文,最没有资格笑话我的人就是你,你是凭什么拿下这么多合同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傅邢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胜败已定,沈浪再不甘心都没用了。
沈浪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对面,拿起沈朝文签约的那些合同一一看过,说:“这些合作商我都跟他们打过交道,其中一些人关系还不错,你信不信其中有几个人曾经在我面前说过,他们这辈子都不屑于跟你这种人合作。”
沈朝文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冷笑一声,说:“那又如何,他们还不是照样跟我签约,你求上门去都没人看你一眼。”
“没错,”沈浪的目光落在傅邢薄身上,说:“江城最有权势的人给你撑腰,他们自然上赶着跟你合作,包括在做的各位董事,不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才鼎立支持你的吗?”
其中一位董事沉下脸,不悦的说:“沈浪,你不甘心也没用,我们跟你父亲是多年挚友,他当初的遗嘱上写的清清楚楚,要把这份产业留给朝文,当时朝文出了点状况,无奈之下才把你公司暂时交到你手里的,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贪婪,竟然妄图将公司据为己有!”
“就是,”另一位董事附和道:“这家公司本来就是朝文的,你有什么资格占为己有?好,你说要比拼,朝文也答应了,现在结果已出,胜败已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浪自嘲一笑,说:“好,既然是这样的,那我总不能白白代管公司,我也不多要,按照市场价给我分红,可好?”
这个问题当初容音曾经提过,几位董事私下里也算过,沈浪当时对公司可谓是力挽狂澜,如果按照市场价给沈浪分成,几乎要分走几百万。
钱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别说几百万,几十万他们都不愿意给。
“哼,”另一个董事冷哼一声,呵斥道:“同样是沈家的儿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朝文也代管过公司,离开的时候干净利落,没有要一分钱,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行了,还说你不是贪心!”
闻言,沈浪被气笑了:“沈朝文代管公司期间,每个月拿十几万的高薪,而且买车子买别墅,养小三,各种奢侈品,夜生活,日子过得滋润极了,而我管理公司期间分文不拿,全都给员工发了福利,我生活简朴,没有多拿过公司一分钱,你拿我和他比?”
“你说你没有拿,谁信?”一位董事冷哼一声,不屑的说:“你不用在这里信口雌黄,我早就查过公司的账了,去年六月份,你曾支走过一笔一百多万的巨款,你还敢说你没动过公司的钱?”
闻言,沈浪沉默了。
去年他确实曾支出过一百二十万,用来给容音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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