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浑身顿时一僵!
难道,周元奎是为了脱身,骗了他?
传闻傅邢薄冷血狠戾,忘恩负义,甚至连自己妻子都能害死,从而夺得容氏大权,又怎么会把他放在眼里?
那可是容音啊,在江城赫赫有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后还不是折损在了傅邢薄的手中?
傅邢薄连容音都能消无声息的弄死,他又算老几?
想到这,男人额头的冷汗滋滋的往出冒。
他心底瞬间满是后悔,连滚带爬的爬到傅邢薄脚下,抱着他的裤腿哭嚎:“傅总,是周元奎骗了我啊,我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跟您作对,真的是那个畜生骗了我,您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您,求求您放过我的妻儿,饶我一条狗命吧!”
冯磊蹲下身,双眼锐利的直视着他:“周元奎去了哪?”
男人苦着脸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他早就猜到你们会来找我,所以对我防了一手,他只是说惹了点事,要出去避避风头,可是却没说要去哪里。”
冯磊冷笑一声,起身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个硬骨头,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别!千万别,求您了大爷,周元奎真没告诉我,您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哭的满脸是泪:“周元奎是个老狐狸,狡兔三窟,而且他早就料到你们会来找我,肯定不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我,就算是告诉我那也是假的。”
冯磊想了想,问:“周元奎给你留了什么东西?”
男人战战兢兢的从内裤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说:“他就给了我这么一张纸条,让我好好保管,别的什么都没说。”
冯磊接过纸条,打开,眉头顿时蹙起,将纸条递到傅邢薄面前:“傅总,是一串数字。”
傅邢薄接过看了一眼,的确是一串数字。
冯磊问:“会不会是电话号码?”
“不是,”傅邢薄收起纸条,淡淡道:“电话号码是十一位,这串数字只有八位数。”
一串八位数的数字,是干什么用的?
冯磊眉头紧蹙,显然没有头绪。
傅邢薄将纸条还给他,说:“收好,这个东西以后肯定有用。”
然后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问:“周元奎跟沈浪是什么关系?”
男人摇头,说:“我不知道,周元奎经常带朋友过来喝茶,没看见他们表现出关系多好的样子,而且他也很少带沈浪来,平均一个月能来一两次,反倒是带别的朋友来的多一些,我第一次见沈浪是在去年,他和周元奎认识时间应该也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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