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也要注意饮食,少吃些辛辣的食物,也不要吃生冷的东西,带色素的东西也不要吃……”
林佳瑶听着他清雅的声音,一直吩咐着她这些琐事,皱着鼻头,但是唇角却是上扬的,他一直以为苏和靖那张嘴,是发号施令,指点江山的,却没料到,有一天他也会因为这件琐事而啰嗦不休。
林佳瑶弯起的唇角笑意扩大:“这些医生已经交代过了。”
苏和靖那边一下子就没声音了。
林佳瑶声音娇软道:“苏和靖,我现在在外公家小住呢,刚刚和外公下了一盘棋,外公还凶我,说我不撞南墙不死心的脾气不好,还教训了我。”
手机那边苏和靖唇勾起带了笑意。
林佳瑶话锋一转又笑得开怀:“外公这样凶我,我决定要把外公一头自以为傲的灰白色头发染成黑色。”
明明之前还满怀委屈,这会儿又开怀大笑,他不由同情起宋老爷子,被她缠着染发,宋老先生肯定拿她半点办法也无。
说着,林佳瑶的声音又垮了一下来:“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才一出院,李妈和王姐就熬了怪怪的汤和苦苦的药给我吃,还不许我看书动脑筋,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
苏和靖听着她带着笑意的抱怨,低笑道:“李妈她们也是为了你好,乖乖忍两天把身体养好了。”
林佳瑶继续抱怨道:“医生说我的伤没有大碍,只要养几天就好了,哪里要这么紧张啊,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养伤,而是在坐月子,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小嘴还在喋喋不休,但是声音里透出来的暖却这样明显,她是在拐着弯告诉她,她很好让他不要担心:“要乖乖养伤,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回去看你。”
苏和靖隐隐的叹息,看来之前Z国政府提出来的合作项目他需要仔细慎重的再考虑一下,这样时时分离也确实不好,虽然古人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是他却不吃这一套,他要喜欢一个人,定然是要千方百计的陪在她的身边。
……
当林庆天看到报纸杂社上面的报道时,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愕然的瞪大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脑门上好像戴着一顶绿油油的帽了,所有人都对那顶帽子议论纷纷,暗地里嘲笑他娶了别人不要的破、鞋。
愤怒,不甘,暴躁各种情绪纷沓而来,让他整个人暴怒的失去了理智。
“舒雅意,你这个贱、人!”林庆天愤怒的将手中的报纸撕了一个粉碎,将病房里随手可触的东西都砸到了地上。
这时舒雅意正开门进来,一个玻璃杯就朝着她的面门砸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只玻璃杯就砸到她的额头上,钝痛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感觉热热的液体从额头上流到脸上,再从脸上流到脖子里。
“庆……庆天!”她不明所以的看着林庆天。
“贱、人,你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么好事!”林庆天看着她一副娇弱无辜的模样,顿时一股愤怒的情绪直冲脑门,他就是被这个贱人的这种表情给迷惑的,他拿起一本杂志就砸到舒雅意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