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爷爷说话?”
齐楚河面露怒色但尚未说话,他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就大喝一声。
“你又算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这个小王八蛋说话!”
罗振远勃然大怒,一声断喝,竟是将齐楚河的孙子齐武斌吓得身体一哆嗦。
“姓罗的,这里不是你家吧?
怎么,老虎不在家,猴子也能称大王了?”
齐楚河冷冷的瞪着罗振远,他来刘家找茬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只要碰到罗振远他绝对会憋一肚子气回去。
“很抱歉,罗叔跟我父亲是挚交,拜把子的兄弟,刘家就是罗家,罗家就是刘家,不分彼此。
所以,父亲身体欠恙,罗叔可以代表刘家全权做主。”
刘金岳这个时候突然起身说道,一句话顿时让齐楚河哑口无言,气不打一处来。
刘家和罗家穿一条裤子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没有人当着他的面亲口说过。
而现在罗振远和刘家站在同一条战线,而刘家又权力支持罗振远,让齐楚河眼皮直跳。
“不论在什么地方,总是会有一些跳梁小丑出来蹦达蹦达,但却从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哪次不是自取其辱?
我说的没错吧,齐先生?”
董子清说着看向齐楚河,目光深邃,继续说道:“人刘仲景先生身体欠恙来燕南城修养,你却不远数千里追至此处,与那破皮无赖有何区别,或是说,你们天生就是贱皮子吗?
非要让人骂一通才舒坦?”
“黄毛小儿,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齐楚河勃然大怒,指着董子清手都在抖着,就算是刘家之人,也不敢如此对他出言不逊。
遑论,还是一个小辈?
可是,董子清只是嗤笑一声,再问道:“听说齐家与刘家同为医学世家,不过是理念不合所以才会针锋相对。
但医者父母心,身为医生,当以治病救人为天职。
我且问你,刘仲景老先生所得之病,齐先生可有医治方法?”
“医治方法?
我凭什么告诉你?”
齐楚河被董子清这么一问,顿时冷哼一声。
“可有医治方法?”
董子清再问。
“哼,就算是有医治方法,老夫也不会给他治病?”
齐楚河一甩手,一脸不屑。
然而,董子清却笑了。
“如此说来,便是没有医治方法了?”
此话一出,齐楚河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尴尬了几分,罗振远冷笑道:“某些人就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若有医治方法不治也就算了,那叫有性格。
可没有医治方法还说如此大话,那就是自讨没趣,没脸没皮!”
“姓罗的,你说什么?”
“我说的难道有错?
没实力就别在这里瞎哔哔,姓齐的,你治不了的病,这位小友能治,所以,在这位小友面前,请收起你所谓的前辈姿态,不然,被打脸的时候,会很疼!”
罗振远一句话将董子清捧到了前面,不过董子清也知道罗振远并非是想拿他当挡箭牌。
更何况,一旦他真的治好刘仲景,届时他的大名就算不想让齐楚河知道也不行。
与其如此,还不如顺水推舟,起码能灭灭齐楚河的气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仲景的病我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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