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儿子了?”苏菏一脸震惊。
“你以为都像你啊。”迪恩意味深长的看了孔洛一眼,“他毕业就结婚了,儿子都快五岁了。”
苏菏嘴角抖了一下,瞥了孔洛一眼,她显然还沉浸在那张减字谱中,没太关注两人的对话。
于是苏菏又把话题拉回正轨:“他家里还在做古物交易的生意吗?”
“这我不知道,应该还在吧,那小子可有钱了。”迪恩说着,有些不爽。
结果搞了半天,自己才是曾经那群同学里面最没钱的那一个。
“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我想找个人。”
“找谁啊?”
“你还记得大学最后一年,我爷爷让我帮忙将一件古董卖掉吗?那时候鲍比主动帮我搭上的线。”
迪恩歪头想了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那个木头疙瘩?”
“对……就是那个木头疙瘩……”苏菏有些无语,“那是一把古琴。”
“什么琴?说了我也不知道,我就记得那玩意儿卖掉值老多钱了。”迪恩愤愤,“抵得上普通人家,比如说我家,大半辈子的积蓄。”
苏菏也不管他,继续问道:“能让鲍比帮忙找一下买家信息吗?”
迪恩抬起眼睛看着他:“想把你那什么琴找回来?”
苏菏抬眉点了点头:“爷爷留了张古琴的谱子,想来不会让我随便找一张琴吧?更何况在新西兰,想找个古琴也挺费劲的。”
“那你等一下。”迪恩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一边翻着通讯录,一边喊孔洛,“洛儿女士,你来帮苏把伤口包扎一下,还在滴血呢。”
“噢,好的。”孔洛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苏菏垂在身侧的手臂,赶紧拉着他走到迪恩面前,按着苏菏的肩膀坐下来,开始帮他包扎伤口。
“苏,你慢慢享受一会,我先帮你给鲍比去个电话。”迪恩挥了挥手中的手机。
“洛儿,要用尽你全身力气去压着伤口哦,别让它再流血了,别管这臭小子,他忍痛能力超强。”
孔洛白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倒是重了一分,苏菏轻轻地嘶了一声,孔洛也丝毫没有松懈,在急救箱里面拿出酒精,浇在伤口上。
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苏菏痛得天灵盖都有点炸了,心里暗暗想着。
听不见苏菏心中的声音,孔洛则是十分认真且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着伤口,先是用酒精清洗了一下,再撒上止血的药,最后用绷带缠上。
男人的肌肉因为疼痛,在孔洛的指尖下微微颤动着,青筋暴起,却意外的展现出了坚韧而有力的线条。
迪恩打着电话走远了一些,四周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孔洛的呼吸。
苏菏皱着眉头,忍受着伤痛,但是他的目光没有从孔洛脸上移开,因为闷热的天气,加上她过于专注的动作,孔洛脸颊有些泛红,一滴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来。
苏菏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抚了一下,帮她擦掉汗水,孔洛抬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满是关切的微笑。
那一瞬间,苏菏仿佛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被点亮了,迪恩的那句话在他脑子里响起。
“你不打算告诉她吗?”
要告诉她吗?苏菏思考着,或许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间和机会,与此同时,苏凌峙的声音在他心底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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