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水的时候检查水有没有问题,吃饭的时候也要拿出银针试读。
也不怪他们这般小心,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白色瓷瓶里面的要是解药,红色瓷瓶里面的要是毒药,若是遇见你们解决不了的事情,把红色瓷瓶中的药粉扑向敌人。”
这段时间,甲等丁班三十余人修炼元家剑诀已经有所小城,可面对个中高手还是处于下风。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事情发生,云安安觉得有必要采取两手准备。
在武力抗衡的前提条件下,也要以手段取胜。
“夫子您放心,我们日后也会小心的。”
上次人肉粥的事情也好,这一次七步散的事情也罢,对他们甲等丁班来说绝对是莫大的耻辱。
他们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回去。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云安安坐着马车离开了应天学院。
在马车行驶途中,守候在必经之路的云相府仆人拦住了云安安的去路。
“逸王妃,相爷已经备下了酒菜,请您去相府一叙。”
“知道了。”
也有段时间没去看云老狗了。
听北辰逸说,最近一些日子北辰寒总是云千山排除在外。
马车转了个方向,驶向云相府。
比起之前,现在的云相府清冷了许多。
以往的门庭若市不再有,有的只是来来往往路过的行人。
进入云相府,远远地,便看到凉亭中正独自饮酒的云千山。
“不是请我吃饭么,怎么一个人吃上了。”
云安安坐在云千山对面,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菜,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云相府什么时候穷成这个样子了,等一会在吃,我去做几个小菜。”
桌子上除了一碟花生米就剩下一盘子凉拌苦瓜。
就这,也叫备下了酒菜招待她??
两刻钟后,云安安端着几盘菜放在云千山面前。
“香,和你娘亲的手艺一样。”
云千山放下酒杯,拿着筷子夹着一块小肉放在嘴里,砸吧着吧的吃着,脸上的表情甚是满足。
“被炒鱿鱼了?”
给云千山斟满了酒杯,云安安半开玩笑的说着,换来的则是一记白眼。
虽说不知道被炒鱿鱼是什么意思,可看云安安幸灾乐祸的表情也能猜出来几分。
“老夫年事已高,也是到了辞官的时候了。”
“还真被辞官了。”
一猜就是。
要不然能有什么事儿会让云老狗这般惆怅。
“不就是不在朝为官么,乐的清净,归园田居过一过平常人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云安安劝说着云千山要想得开。
官场上的那些勾心斗角稍有差池就是身败名裂,倒不如回家钓钓鱼溜溜鸟过得自在。
再说了,伴君如伴虎,这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再被一刀咔嚓。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辞官也好,被辞官也罢,就现在这个情况是最佳最好的脱身时机。
“老头,辞官之后你若是不想闲着,我出钱给你置办几十亩地让你当个地主,富足安乐的过完后半生。”
云安安好心提议着,连云千山死的时候用用什么样的棺材都承包了,可谓是孝心十足,听的云千山眼皮子直抽抽。
“死丫头,你真是恨不得老夫立马死去。”
“那不能,您现在好歹是云相爷,要真死了,我不是成了凶手么。”
“你……呵呵,你呀你!”
云千山被逗笑了,端着酒杯一杯酒下肚。
“其实你爹我也不是想不开,就是觉得落差。”
叹了一口气,云千山道出了心中的苦闷。
自从摄政王回到京都之后,陛下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测了。
他是扶持陛下从皇子等位到太子的老臣,但如今,陛下坐稳了位置,渐渐地便将他们这群老臣逐渐的排开。
在朝廷上奋斗了一辈子,可临了却被劝说辞官。
“哎~”
又是一口闷酒下肚,云千山越想心中越是苦闷。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宁书。”
云安安当然知道云千山在想什么。
一旦离开了朝廷,就再也无法给云宁书铺路了,即便门生在,可也不及自身能力的千分之一。
云宁书是个可造之材,但天才必会被人妒忌。
再加上以往的敌对,必然会在前方设下重重阻碍。
云安安也明白,云宁书是云家唯一的男丁,是云家的顶梁柱。
如今云千山被迫辞官,云家的仕途也算走向了没落。
“云老头,北辰寒怎么劝你辞官的,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面对着云安安一脸八卦的表情,云千山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