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以后里陆陆续续还会出现旁人。
无非就是想询问甲等丁班学生的情况。
“正是。”
唐毅是个冷情的人,性子冷,声音冷,眼神冷,要不是还喘着气,和一具死尸没有任何区别。
云安安也不与唐毅拐弯抹角,与其直接说着唐珏的种种。
这一说,便是小半个时辰。
“嗯,如云夫子所言,唐珏还有活着的价值。”
唐毅此话一出,云安安眼神微微挑起。
她很不喜欢眼前男人说话的方式,似乎在判断一个商品一般。
“多谢。”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唐毅朝着云安安颔首后便离开了应天书院。
正巧,尤长远一手拎着一个食盒来到藏书阁前。
“这就聊完了?老夫还以为你们能聊上一会儿呢。”
“聊完了,唐王家的人都这么……无情么?”
跟个死人一样。
“你还以为呢?西陵国唐王家能出来一个有感情的唐珏已经是万幸了。”
尤长远将食盒里面的菜一一摆放在石桌上,和云安安说起他许久之前游历西陵国做客唐王家的事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可以归纳为一句话。
“当时老夫还以为误入了活人墓。”
“唐珏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还能保持如此乐观的心性,相当不容易啊!”
“对呗~,桃花酿呢,赶紧拿出来,藏着掖着做什么!”
一路上,尤长远心心念念的都是桃花酿。
当云安安拿出装着桃花酿的酒坛子之时,那味道别提多么的馋人了。
尤长远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将其饮下。
“好酒,若老夫猜得没错,这应该是大理寺的桃花酿。”
“这你都知道?”
杯中酒确实香醇可口,但尤长远喝上一口就知道此酒出自大理寺,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毕竟大理寺是判案的地方,相当于现在的最高检察院,谁家检察院酿酒,可这老头一喝就喝出来了。
“真就不知道了,大理寺卿张远也是老夫的学生,他家以前开酒坊,而且逢年过节都会送老夫一坛子酒,“
“原来如此。”
尤长远又是一杯酒下肚,砸吧砸吧嘴,摸了摸胡子上的酒水。
“云夫子这两个月怕是要累一些了,不仅仅要辅导甲等丁班学生们的课程,更要三五不时的接待来访的学子族人。”
这些日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
但,一切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作为甲等丁班夫子的云安安将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奇葩。
有好戏看喽~
“院长,你笑什么?”
“啊?老夫笑了么,没有吧。”
“你笑了,而且是不怀好意的笑。”
“啧~瞧你说的,老夫哪会有什么不怀好意的笑,老夫就算是笑也是慈祥温柔的笑容。”
“院长,你是不是算计我呢?”
“哪有。”
……
逸王府。
“叔,?”
书房中,云安安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看着北辰逸。
正在看密函的北辰逸抬起头,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云安安的脸颊,满眼都是宠溺与爱恋。
“怎么了?安儿有事情要和为夫说么?”
“没有呢,人家就是觉得叔你非常帅气呢!”
点了云安安大眼睛眨巴眨巴卖着萌,这一幕看的白十七直皱眉,不用想,云安安憋着坏。
北辰逸拥着额云安安入怀,轻吻着她的额头。
“安儿有什么事情要让为夫去班,但说无妨。”
“嘿嘿~~”
云安安笑着,双手搂着北辰逸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
“就知道叔最最最疼人家了。”
知妻莫若夫,云安安要让他办的时候,北辰逸自然知晓是何事。
今日下朝之时,他遇到了老王爷,老王爷与他说了一些应天书院发生的事情。
并且提及了朱大宝,以及万通县县令朱富贵。
自太极山归来后,有官府的帮助,万通县渡过了难关,但朱富贵的举动触及了北辰国法律。
以至于朱富贵被押解进京都审问,如今人还压在天牢中。
朱大宝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想来,安儿要与他说的便是此时。
果然……
“叔你也知道,我们班有个叫朱大宝的学生,别看人长得憨憨的,但可聪明了呢,但是吧……他爹那出了些问题。”
云安安说着自己的担忧,她也想过自己出手,或者叫老王爷帮忙。
但老王爷那货不靠谱,所以就只能劳烦北辰国鼎鼎大名帅气不凡英明神武的摄政王了。
“叔,你帮帮人家好不好嘛。”
“既然是安儿的事情,自然也是为夫的事情。”
“噢耶~我就知道叔是最棒的!”
“为夫棒不棒,安儿最是清楚。”
“开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