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
云安安寻着公孙朗所指的方向找寻了好久。
“人呢!”
四周是四通八达的街道,人来人往,可就是不见公孙朗口中的老妇人。
信件上的字并非这个时代的字,而是二十一世纪的法文。
信上所写,盒子里面的宝物是她所需要的东西,这个时代很难寻到,切记慎用。
而且末尾处写着故人二字,显然,和给她巴雷特子弹高倍镜的人是同一人。
云安安更想要见一见故人的真实样貌。
“云丫头?你怎么会在这儿?”
老王爷在看到云安安的时候楞了一下神,大白天不上课,来西南街做什么。
“老王爷,你看到一个褐色短衣的老妇人了么?”
“好多穿着褐色短衣的老妇人,你说的是哪一个?找她干什么?要给老夫续弦不成?”
老王爷开着玩笑,可云安安并无玩笑之意。
“发生啥事儿了,这么急?”
这丫头到底看见什么了,为什么要找褐色短衣的老妇人?
云安安看着四周攒动的人海,终究是吐出一口气,看来那妇人已经走远了。
想要找,难了。
“老王爷怎么在这儿?”
没回答老王爷的问题,云安安看着他身边的李清源,两个人不是敌对么。
被云安安的目光打量着,尤其眼神中的疑问,好似在骂他和李清源狼狈为奸一样。
“老夫自然是与李清源有事情商议,本打算去天香楼,李清源说春风楼的小菜也不错。”
指了指身后的春风楼,正好,巧遇了云安安,三人一起吃点喝点。
于是乎,老王爷也不理会云安安是否同意,直接拽着她的袖子踏入了春风楼。
春风楼是一家小店,没有天香楼的规模宏大,但厨师的收益比起天香楼来说毫不逊色。
据说,王老板曾经花了两倍的价钱挖春风楼的厨子。
已经是夏季,二楼雅间的风吹得人甚是舒爽。
云安安无心喝酒,拄着下颚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倒是一旁的李清源和老王爷聊得甚是兴起。
谈论的内容大致都是关于上次京都医术大会的事情。
“云丫头,你还记得和你比试的虎医么?”
“怎么了?”
转过头,云安安不解,为何要提到那个兽医。
“什么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虎医意志消沉了许久,非要拜你为师。”
若不是李清源拦着,虎医早就去逸王妃拜云安安为师了。
若是虎医真去了逸王妃,估摸着下场只有两个。
第一个,走狗屎运,云安安收他为徒,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第二种,被北辰逸原地抹杀。
“逸王妃,当日老夫病情发作,待到你我二人闲暇之时,不妨重新比试一番,如何?”
李清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邻家大爷,说话温柔,举止体的,甩老王爷十好几条街。
“好,不过本王妃最近忙着甲等丁班大考的事情,一时片刻是抽不出时间。”
“无妨,逸王妃……老夫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清源看着云安安,有什么话想说,又咽了回去,在出口之时便是征求云安安的意见。
听到这话,老王爷急了,白了李清源一眼。
“当然是讲啊,老夫叫你来的目的不就是因为云丫头么。”
真是,文人说话都这么磨磨唧唧的么,有啥话直说就不行么,非要拐弯抹角,急死个人。
“清源先生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那好,既然是老王爷的请求,逸王妃也这般说,老夫便直说了。”
李清源的目光注视着云安安的双眸。
那双凤眸清波之下,隐藏着的是虽是都能够爆发的毒,名为生死蛊。
“老夫要说的这件事情,便与逸王妃身上的生死蛊有关。”
“李清源,你能不能快点说,挑重点,一切没有的话都扔掉,直奔主题行么?”
老王爷急的,恨不得把李清源当场掐死,娘们唧唧的!
“逸王妃身上的是死蛊,死蛊伴着生蛊,一旦生蛊受到危险,死蛊会承受住生蛊的疼痛外也会发作自身的毒性。”
李清源说着关于生死蛊的事情,这些云安安都知道,并且深刻体会到了生死蛊发作之时的疼痛。
但这些和李清源要说的,有关系么?
“清源先生想说什么?”
“老夫想说,逸王妃身上的死蛊与寻常的生死蛊中的死蛊有所差别。”
“何意?”
“对啊,什么意思?”
老王爷也等着下文。
李清源从怀中拿出了一本书,书上记载着生死蛊的一些内容。
有一点尤为重要,但凡中了生死蛊之人,死蛊的寄宿者面黄肌瘦四肢僵硬,形同傀儡一般毫无自我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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