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怀中这副身子娇娇软软,还有衣襟里她吐纳的馨香气息,都让敖彻的身体越绷越紧。
他及时把敖宁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眼神却没舍得从她身上挪开,打量了她两眼,道:“这些日可都是在母亲那处?”
敖宁点了点头,亦低头看了看自己,问:“怎么了吗?”
敖彻道:“这些日没细看你,身子骨却是长回来了。”
敖宁道:“娘得好好养身体啊,我去她那儿陪着她,结果她那儿的补品都分了我一半吃,二哥,我吃胖了很多吗?”
以前敖宁不怎么重视胖不胖的这个问题,眼下突然听敖彻提起,就有点莫名的紧张。
敖彻眼神幽深,道:“没胖。”
身高没长个儿,腰肢还是那么不堪一握,不该长的地方一点没长,该长的地方却是长得快。
敖宁自己大概没意识到,她的身子曲线较以往更加玲珑有致了。
方才她抱着敖彻时,能让敖彻感觉到她胸脯圆鼓鼓的,压在他身上十分柔软。
而她脸颊上也有了点肉,气色极好,在廊灯的光晕下,蒙上一层淡淡的嫣然。那修长的颈项细细嫩嫩,领口掩着一副十分精致小巧的锁骨。
敖彻不再看她,转头进了屋,道:“母亲那里的补品挺好。往后你往她那儿多吃些。”
敖宁也不在意,紧跟着他进来,笑道:“娘从来不吝啬我的。”
随后兄妹俩坐在一起吃饭,基本不用她伸筷,敖彻便将她爱吃的菜送进她碗里。
用完晚饭以后,天色已经不早了,敖彻正要送敖宁回去。
这时护卫又端着托盘走进院里来,托盘上放着一碗药,道:“主子,熬的药好了。”
敖彻“嗯”了一声,随手拿过来,温度刚刚好,便如同喝白开水一样,尽数喝了下去。
敖宁瞅着碗里的药汁不剩,问:“这是楼爷爷开的那药么?二哥还没有好?”
敖彻把药碗放在桌上,道:“还有最后几帖,喝完便没有了。”
敖宁记得,楼爷爷说那药是慢性的,需得连服一段时间。
她又不放心地问:“那个千色引,有没有影响到二哥?”
敖彻低着头看她,看得她的心渐渐提了起来,半晌他才摸了摸她的头,道:“没有。”
敖宁舒了口气。
楼千古说,千色引会让人产生幻觉,幻觉里通常都是自己欲望难以实现的事,如此才会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想来她二哥没有特别难缠的欲望,又有强悍的意志力抵抗,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只要等这药用完以后,再不碰那千色引,应该就没事了。
后来敖彻将她送回了宴春苑,自己才回来休息。
暗夜里,敖彻独躺床上。廊外的灯若有若无地透着两分光进来。
他侧目看着门边,仿佛那个在他怀里留有余香的少女又回来了,还在轻声唤他“二哥”。
明知是幻觉,敖彻闭了闭眼,还是手上非常有力地一把扣住她手腕,拉扯进了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