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限虽然只有两天,但简漾必须全程挂着点滴,无法自由行动,饮食起居确实需要人照顾。
简漾思前想后,无法决定人选,最终他想到了一个人,对方也许可以帮到自己,随后便拨出了电话。
电话彼端的穆慈今天正好在休假,接到陌生的来电迟疑了一瞬,按下接听。
穆慈:“您好,哪位?”
简漾:“穆医生您好,还记得我吗?就是那个……那个患了极渴症的病人。”
穆慈玩味一笑,他所接诊的极渴症患者少之又少,近两年也只有一例,那是一个好看得有点过分的oga,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意向猎物居然这么快就自投罗网,穆慈有点没想到,不过他乐见其成,欣然接住了这只傻乎乎的小兔子:
“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你不用称呼我穆医生,叫我的名字就好。”
简漾:“穆……先生,我想请您帮个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穆慈佯装矜持,淡淡道:“什么事?”
简漾:“我正在你们医院住院接受手术,想请一位护工,为期两天,您那边有熟悉的人选推荐吗?”
穆慈惊讶道:“你要做什么手术?”
简漾无意隐瞒这位专业医生:“一个小手术,信息素萃取。”
穆慈皱了皱眉,回想起某些细节,陡然严肃道:“你不知道你的腺体还处于应激状态吗?我在你的病历本上写的很清楚,这种情况下是不能接受任何手术的。”
简漾目瞪口呆:“啊?”
他心太大,压根没有看过病历上的医嘱,刚刚就诊时,他没提,医生也就没有要求看他的病历。
穆慈揉了揉眉心,克制住自己管教病人的职业病:“把你的病房号告诉我,我现在过来。”
简漾有些紧张,磕磕巴巴道:“住院部信息素科1101室……”
穆慈推掉了下午约好的高尔夫,临时改道,驱车赶往海城一医。他一向公私分明,将私人时间看得很重,这是他第一次为了接诊过的病人牺牲休息时间,他也说不清是什么在驱使着自己。
穆慈赶到病房时,仍穿着一身纯白的夏季球服,修身吸汗的弹性面料将他高大健美的身型勾勒出完美的线条,金丝框也换成了方便运动的隐形眼镜。
他和简漾是同龄人,脸上的岁月痕迹和过往经历带来的沉淀感明显比简漾要多得多。乍一看去,有种成熟男人特有的醇厚魅力,与穿白大褂时判若两人。
简漾差点没认出来,呆愣愣地盯着穆慈,忘了说感谢的话语。他带着护颈蜷缩在病床上,可怜巴巴的一小只,像是带着伊丽莎白圈的可怜猫咪。
穆慈快步走到床边,检查了一遍仪器上的数值,又掰着简漾的脸观察他的脸色、瞳孔和舌苔。
“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穆慈担忧道。
简漾摇不了头,只得摆摆手道:“我挺好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穆慈看了一眼腕表,皱眉道:“这一轮透析还有多久?做完我给你开点药,直接送你回家,别再这么冒失,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简漾疯狂摆手:“穆医生,我真的没事,这个手术对我来说很重要,您让我做完吧,求求您了。”
穆慈眉头皱得更深,他记得就诊信息上简漾的年龄,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朋友一样,连医生的话都不听。
可看着简漾可怜兮兮的漂亮脸蛋,穆慈不自觉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的腺体明明处在异常状态,你也知道自己得了极渴症,为什么还要来做这种手术?”
简漾掰着手指垂头认错,像个被教导主任抓包的叛逆学生:“有人很需要我的信息素,但我没办法一直留在他身边,会对他造成不良的影响,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方式。”
穆慈心思缜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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