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贝拉卡点头,取来一个杯子,又倒了一杯酒,递向约翰。
约翰:“不了,我戒酒了。”
贝拉卡耸了耸肩,转头端着酒杯指了一下后面的两座装饰:“威克,看到装饰里面的那个钱币了吗?这是我们身处的这个机构第一个铸造出来的金币,而另外一个装饰里,是第一个制造出来的血契徽章,全世界唯一,相信我。”
约翰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贝拉卡:“当然这些东西并不代表它们本身的价值,它代表着关系的往来,代表你同意参与的一个社会合约,代表‘规则’。”
贝拉卡搁下酒杯,点燃一支雪茄,“你打破了‘规则’,‘至高存在’标记了你的死亡。既然你的生命已经由于你的行为被没收了,那么你还来找我有什么意义?”
约翰:“我要见长者。”
“见长者?呵呵。”贝拉卡轻蔑的笑着,“他会保证你的骨头在阳光下渐渐褪色,在黄沙中化为尘埃……我认为,你现在最好跑路,逃得远远的,逃到天涯海角,逃到长者触摸不到你的地方葛延残喘,好好的享受你不多的人生。”
“贝拉卡,我相信你没有听清楚,我来找你是为了找长者。请务必明确一个事实,我是在命令你。”约翰的语气也随之变冷。
为什么有的人总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脸不要脸,我已经够客气的,没有直接杀进来,枪指他脑袋瓜子上,已经算是给索菲亚曾经上司的面子。
“你说什么?”贝拉卡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目光环顾四周的持枪守卫,就跟听到天方夜谭一样,看着约翰道:“老伙计,你没疯吧?”
贝拉卡取出桌上盒子里的枪,褪下保险,拉动套筒,咔嚓一声枪子上膛,对约翰道:“我能让你活着走到这里,跟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已经是我最大的怜悯了,听着,是怜悯。”
约翰:“是嘛?”
他话音方落,身随影动,没人看到约翰的动作,就已经到了三步之外的贝拉卡的旁边。
“噢,该死!”
贝拉卡只来得及骂了一声,就被约翰一个肘击捶中肩膀,当场就跪了下来。
周围的守卫慌忙端起枪……
但约翰早已控住贝拉卡握枪的右臂。
砰!砰!
当场就把正面的两名守卫射倒。
其他方向的守卫迫于敌人被老板贝拉卡挡住,一时间并不敢开枪。
但约翰可没有这种顾忌,以贝拉卡作为肉盾,握着他的手臂,强迫他肆无忌惮的射击,枪口白焰疯狂跳动。
砰砰砰砰砰……
现场守卫人仰马翻。
“停!等一下!”贝拉卡慌忙叫停。
他嘴上虽然硬气,但常年享乐,养尊处优,荣华富贵早已磨光了他的锐气。
约翰一发狂,贝拉卡顿时萎了。
贝拉卡身为‘至高存在’的引路人,地位尊崇,犯不着跟这个老疯子较劲,万一枪子不长眼,嗝毙了,也太冤枉了。
最主要的是,他还有那么多的钱没有花完。人生最悲哀的一件事,就是人死了,海量的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