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古装,但南婉想,这辈子,是无法忘却这个称呼了。
感受到对方的失落,郁庭深好奇,“怎么有些不开心?”
南婉耸肩,眼睛眨了眨,“宁爷,我最近演了一部剧。”
郁庭深手指撑着腮帮子,“我知道,叫《东风》。戏不错,我喜欢。”
“可是这戏快要被公司里的人给抢了,我……恐怕要错过了!”南婉无辜的双眼里都泛着泪光。
郁庭深看着坐过来的南婉,按耐不住地心疼,“很喜欢那部戏?”
在宁爷面前,南婉永远掩盖不了自己的心情。
何止喜欢,她是要命地喜欢?!
“如果喜欢,就去演?!”郁庭深给她鼓励,“万事儿,别怕,只要你愿意努力演好它,其他的我替你想办法!”
南婉惊喜,“真……真的?”
宁爷歪着头,目中深情,“我何时骗过婉婉?”
南婉深鞠躬,承诺回应,“如果宁爷出马,我的戏一定不会辜负你。”
郁庭深眼神带着探究,想再确定一下,“婉婉,如果有一天我希望你嫁给我呢?”
南婉双手撑着桌子,“我必答应!”
“我没有……说笑!”郁庭深明明心里头很高兴,哪怕是对方在说笑,他还是很开心。但是潜意识里,他总会提前说一句。
我没有……说笑。
他在期待对方的回应。
南婉正经地走过去,想在对方的眼睛上亲一亲,却不敢。
只能举起右手,作发誓状,“我南婉发誓,这辈子唯一嫁的人就是宁爷!若违背此誓,就让我……嗯,把眼睛挖了。”
她因为最喜欢看宁爷的眼睛,如果把自己的眼睛弄坏,那一定是最凄惨的。
了解她的郁庭深笑了,“太晚了,上楼休息吧。”
“你呢?”南婉急问。
郁庭深看了下桌子上的凌乱,“这些需要收拾。”
“我们一起。”南婉上前,挽起袖子,就将脏盘子全部叠起了,送进了厨房。
厨房里,开着温水,倒了洗洁、精,就开始洗碗。
一旁的郁庭深走近,看着意中人那快要滴到水池里的头发,连忙拿了橡筋。将头发扎起来。
他扎头发的手艺非常好,以前,母亲宁云若在世的时候,去国外跟他生活了几天。
那几天,郁庭深每天捣鼓着母亲的头发。说是希望,在母亲回国前,天天换发型。
那个时候,母亲调侃儿子,说他未来一定很讨女孩子喜欢。可是在他爱上南婉以后,讨女孩子喜欢的事儿没有,但是讨南婉的喜欢,他却无时无刻不期望着去做。
此刻,他站着,在身后给意中人扎头发。扎了一个丸子头,才扁起袖子,洗锅。
锅里边全是油渍,但二人同样纤细又白皙的手指却好看地像是雕塑。
静静地在水池里流淌着。
“宁爷?”
“嗯。”郁庭深回应。
南婉打趣道,“有没有觉得咱们现在就像两个刚刚结婚的夫、妻。”
郁庭深反问,答得言简意赅,“像。”
南婉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想了很久才问,“你这些天在做什么?”
“回了趟家。”郁庭深不作隐瞒,“我外祖母每次都会在特定的时间邀请我们回去一聚。”
“哦,那……那她们对你好么?”明明清楚,却不想舍弃这个话题。
郁庭深回头,看着南婉,终于将心头的失落吐了出来,“不好不坏。”
“那就好。”南婉了解,却不会拆穿郁庭深的伪装,“宁爷,如果以后我……我做了什么欺骗你的事儿,你会不会……”
郁庭深闻言一愣,反问道,“婉婉做了什么欺、骗我的事儿了么?”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南婉撅着嘴巴,将冲干净的手扬过去,踮脚,放在了郁庭深的肩膀上,“好累。”
郁庭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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