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免费借用我的经纪人?!”顾云霁脸色冷了冷,干脆,“我拒绝!”
“好云霁,你不能说话不算话?!”陆北辰撒·泼,“而且阳关都答应我了,你不能剥·夺别人唱歌的自由!”
“你时刻都有理。”顾云霁漫不经心,懒洋洋地靠着沙发,但骨子里,却是喜悦的,刚才的话,显然是在说笑。
陈姐自知自己是个外人,可能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话,便准备起身,腾出空间给三人,“你们先坐,陈姐我呢还有事儿,先去招待客人了。”
人走,门外走廊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噔噔声。
南婉偏着头,看着门口,随之淡定地望着陆北辰,“知道么,师兄,你的桃·花·运来了?”
陆北辰张大嘴巴,“啥?”
“你巧克力雪糕吃得那么快,就没注意人家姑娘?”南婉露出欠收拾的表情,“别怪我没提醒你,尼可应该暗·恋你很久了。”
陆北辰站起来,“小婉,你别吓我。”
顾云霁随心所·欲,声音无起伏,“可能就只有他一人不知道。”
陆北辰听了不乐意了,“别胡说,我……我是不打算恋爱的。”
这话说完,还看了南婉和顾云霁,“有你们就够了,在找一个,多累。”
“话别说得太满!”南婉端起酒杯晃了晃,“就算我们不要求,我想师父那里,你也摆脱不了的。”
“就不能盼点儿我好?”陆北辰脸上笑容浅,和南婉顾云霁碰杯。
三人在酒·吧喝到了凌晨。
陆北辰和顾云霁困了,在包厢里睡着了。
南婉找来尼可时,给师父陆远打了一出电话。
陆远一听,责骂,“你这师兄哪天不把我气死,他就不高兴。”
“师父,师兄只是仗义!”南婉丝毫不吝啬维护师兄陆北辰。
师父听了,怪高兴的,撒·娇回应,“这年头,恐怕也就只有你,能说他的好。”
……
尼可负责,和南婉将顾云霁和陆北辰扶上车,送到陆家。
南婉担心酒·驾,被人惩罚。
她站在路边,鬼、使、神、差地给郁庭深打了一通电话。
意识尚理智。
要不是实在没有人,她兴许不会这样麻烦郁庭深。
可人在最独孤最无助的时候,想到得往往是内心深处最信任的人。
郁庭深还没有睡,他靠在房门口,眼睛仍然看着紧锁的036房间。
看看手表,又看看房门,明明有些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
意识清楚得可以打·仗。
手机铃声响起了。
郁庭深喜出望外,接过来,似乎不想被对方发现自己在等待。
“郁医生,您……您有空么?”
“有。”他问得直接,“在哪儿?”
“金城酒·吧外。”南婉笑答,眼角泛着光芒,“我不敢开车回来,怕酒.驾。”
郁庭深一听,目光忽然放大,“喝酒了?”
“是。”
“地址发给我。”郁庭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穿了外套。
拿了钥匙,出门。
坐电梯,直达一楼。
快速地上了车,她看着短信发来的地址,往酒·吧行去。
到时,南婉站在停车场。
人靠着自己的迈巴赫。
他匆匆而来,身旁极淡的消·毒味。
“你来了,郁医生?”
南婉脸颊绯红,伸出的手,抓住了郁庭深的袖子,语气端方,携了一丝热情的笑,“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了。”
“不麻烦。”郁庭深偏头,伸手将她的手握住,另外一只手,团拳放在对方的、腰·上。
绅士,大方,敏·感。
南婉发现了,她倒没介意,反而主动地将、身体·全部摊·放在对方的手上,“累,没力气!”
“既然累,就该少喝酒!”
南婉否决,“没多喝,我都还认识人。”
被郁庭深搀·扶着上了车后,她才稍微觉得舒坦。
不过,大概凌晨是极·限。
她睡得格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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