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常梦双眼发红,眼角泪水不断线得掉下来。
然而她的表情,还是初来警局的模样。
坚定,刚强,倔强。
哪怕是吃亏,她也不甘心被人冤枉。或许,这样的性格可能同她小时候的生活环境有关。
从小,她父母就在外打工,她是由奶奶带大的。隔壁的邻居不大喜欢她。有一回,冤枉她偷了鸡蛋,于是告状给奶奶,当着众人,奶奶无法,便拿藤条打了她。
再一回,邻居说她偷了书,便又告诉了奶奶,奶奶担心她走上歧途,又打了她。
邻居那时就站在跟前,恶狠狠地目睹了奶奶打她的一幕一幕。
当时,邻居说,偷鸡蛋偷钱,长大了还了得。
从那之后,常梦整个人就变得特别敏感,同时,还特别努力。
说起来她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个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保护父母的女强人。
然而现在,真就再遇到被人冤枉的事儿,她还是忍不住眼泪直掉。
一个伤心到极致的人,那种痛苦,眼泪都会代替她,提前知晓。
常梦咬牙,抬着头,瞪着面前高她一个脑袋的吴乘,“吴先生,我说了,我没有打你妹妹!”
“还在狡辩!”吴乘将手机录音打出来,“是不是要我把这个交给警察,你才会承认?!”
“你知道么,我妹妹是我们全家的心头宝,她要是毁了容,你这一辈子都难辞其咎?!”吴乘食指定着常梦,有种她要出了警局,就要将她给捏·死的意味。
警察为了降低吴乘的火气,也为了确保常梦小姐的安全,便以调查整个案子为由,将常梦拘留在了警局。
常梦拼命地质问为什么,可没有谁能告诉她?!
手机被摔,家里的人也联系不上。为了想办法出去,她请求警察,希望能够借对方的电话一用。
电话拨出去,老板郁震南接到,了解了事情后,却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常梦彻底失去了信心。
她站着,将手机转手交给警察,道了声谢。
当然,无人看见,她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没有方向的绝望。
……
别墅。
郁震南的书房里。
“大伯,我说吧,这贱·女人一定会给您打电话求救的?”郁真真坐在郁震南的身旁,抱着对方的手臂撒·娇,“可是,她打的是我最好的闺·蜜,这种女人,您可不能让她再留在天晨?”
郁震南不傻,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个常梦,绝对是有什么事儿,惹怒了他这个侄女。不然郁真真不可能处心积虑地闹这么一出。
当然,他若不帮忙,说不定严芙蓉和郁铭华又会前来打扰,于是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在他眼中,常梦这个女人,不听自己的吩咐,总坏自己的计划,如此一颗棋子,用不了丢了便算了。
如今好好教训,倒是不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常梦蹲在监·狱里,脑袋靠着冰冷的墙壁。
她的指甲抓得手掌都破了皮。
然而,她的眼睛含着笑,嘴里嘀咕得却是今晚她背的那些台词……
背完那段台词的时候,她甚至在想,明日就能发挥地更好。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有些痛心。
【华蝶,你何时才不会这么愚昧无知,如果早知道,早知道,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进了天牢哪……】
常梦哭完,手指又擦自己脸颊的泪水,继续背着《东风》这剧本的台词。
【我华蝶这一生就是个笑话,被人栽赃,被人……冤枉,被人……陷害……”】
拘留所看守的警察白警官,看了看里边的艺人常梦,有些说不出的同情。
然而,却也无可奈何……
那个圈子里的艺人吧,同他们这些人,可能有些区别。
*
第二天,剧组演戏时,女艺人常梦就缺席了。
南婉打电话给常梦,却没有对方的回音。
池塘里,有人发现了常梦的手机。
常梦的同事看着手机,确定无误。
“是常姐的手机,怎么在池子里?”
南婉看着宁导演,“导演,有常姐家里的电话么?”
宁导演摇头。
南婉看着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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