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郁震南恼羞成怒地把文件扔出去,文件向上抬高,砰地坠落。
这疯·女人?果然有一手,真是难对付?可是正如南婉说的,现在这个局面,他还真不好说什么,只能隐忍着,看着对方,一点又一点地敲打他的脊·梁·骨。
“看来,不赶紧想办法,是不行了?”郁震南心慌意乱,赶紧让曹炳,去将郁真真和其他艺人叫了过来。
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连续捧天晨几个演技不错,颜值担当的艺人。
那些艺人一脸懵,到了后,根本没有想到,这个节骨眼,老板竟然交代了好几部戏。
有的还在戏中,看着剧本,迟疑道,“郁总,档期可能来不及!”
“必须,这些都是主角!”
“可是,郁总,这些真得来不及啊。”
“自己看着办!”
郁震南怒了,之后当然在戏中的没有答应接下角色,而那些没有在戏中的,却接二连三地演了几部戏。
有的主角,有的配角。但数量很多,多半是为了在同一时间段播出。以此来减弱南婉对天晨的影响。
后续时间,掐断了南婉许多通告,除了顾氏顾影帝和天晨合作的那部戏以外,南婉后面几乎没有任何戏了。
连上节目的机会都不给。
……
从天晨离开,南婉的胳膊不方便开车,经纪人黄悦悦,便坐上了驾驶的位置。
“小婉,我总觉得郁震南这个人很可怕!”黄悦悦察觉出来了,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儿,但就对方将南婉约到云天酒·店,甚至企图谋害对方的事儿来看,郁震南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这秘密,应该同南婉有关。
南婉浅笑,安慰道,“悦姐,别想那么多?”
“可是他……”
“说不定是看我长得piao亮,某些……心理作祟!”她自然没有将郁震南查到自己身世特别的事儿告诉给悦姐。
她担心,也后怕。
“好了,悦姐,送我到门口!”南婉头疼,眯着眼睛,想要休息下,“悦姐,到了以后,再通知我行么,我……我头疼!”
“好!”
驱车,刚过完高速路,便发现一辆黑色路虎,打着方向盘,直直朝她们的方向开来。
经纪人黄悦悦呼唤南婉,“小婉,咱们怕是遇到冤·家了?”
“怎么?”
“你看咱们前面?”
南婉发现那车似乎有意往自己这边撞,心里跳了跳,“悦姐,把车开进宅巷停下!”
“好。”
经纪人黄悦悦开车也是一把好·手,车入宅巷,停下后,南婉迅速让黄悦悦下车。
见那车紧跟不停,南婉便将车门锁好,直接带着人,绕路,去了金·城酒吧。
到时,二人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水。
“看来那车是有意冲着我们来的?”经纪人黄悦悦从兜里取了烟,递给了南婉一支,“是不是……郁震南……他……”
“不知道,不过能够在我们离开的地方埋伏起来,说不定还真是她……”南婉夹着烟的手指在哆嗦,她有些担心黄悦悦,“悦姐,明天开始,别跟我一路。”
“说什么,我是你的经纪人?!”黄悦悦摇头,“大不了咱们报·警?”
报·警?
那个人穿着一件黑色短体恤,体恤上是一只老虎。戴着眼镜和口罩,手上戴了塑料手套。
脖子上……还有一条链子。
是不是金的,不清楚,反正那链子还挺大。
会是什么人呢?
“悦姐,走,咱们搭车回去!”南婉将黄悦悦送上计程车,安然看着对方离开,才悄无声息地按着原路返回。
到时,她发现,自己的车窗已经被砸碎了。
车胎……也损坏了。
车子上方,还有白色的面粉和鸡蛋。
南婉站在那儿,有些怅然。
保洁员阿姨道,“姑娘,这车是你的吧?”
“对。”南婉点头,下意识地问了,“阿姨,我这车……”
“刚刚有几个人,砸了你的车窗,又蹲在那里,放了你车的气。”保洁阿姨说着,皱眉头,“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南婉看着坏掉的车,有些心烦,过后,报了警。
可惜这一段窄巷,监控摄像头.死角,根本没有拍到任何实质xing的东西。
云毅警官看着南婉,分析道,“南小姐,记清楚那个跟踪的车是什么颜色的么?”
“黑色,不过车牌盖住了,那个男人黑色短袖,戴着口罩,戴着帽子。不过脖子上有一条很粗的项链。而且……”她回忆,“那件黑色短袖上面是老虎。”
听了这话,云毅警官面容变暗,他有些唐突地看着身旁的同事,“小齐,上次抓.获的那名罪犯是不是也穿过这样一件带有老虎的短袖?”
“是。”
南婉抬眸,试探地问了,“如果能够看看对方的衣着就好了?”
“放心,可以。”云毅警官从自己的手机里,点出一张照片,递给南婉。
南婉看完,眉心凝紧,语气坚定,没有任何地犹豫,“一模一样的衣服?”
“这……”云毅警官觉得狐疑,不能肯定,“南小姐,你怎么确定,这是一模一样的?”
“衣服的图文都是一样的,包括……领口。都是圆领。”南婉记忆力好到离谱,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记.性。
“好,我了解了。”云毅警官看着南婉,想着她是郁庭深的女朋友,便提议,“走吧,我送你回去!”
“谢谢!”南婉点点头。
刚要走,郁庭深打来了电话。
“婉婉,在哪儿?”
“我在警局!”南婉这下愿意告诉对方了,“来接我吧?”
“地址!”
南婉把手机递给云毅警官。
当云毅警官出声的时候,对方电话就挂断了。
“呵呵,这……他一听是我,就知道是哪里了?”云毅警官尴尬地笑笑,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嗯。”南婉没多计较,她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这里。
站立未动,她看着云毅警官,“云警官,你同……庭深关系很好么?”
“哪,还……还不错。”云毅警官发现她眼神奇怪,颇有不解,“怎么了?”
“可以进去聊么?”
云毅警官看了一眼自己的休息室,“去里面聊吧?”
坐下,南婉说起来了,精·神病医生外面的那幢房子。
刚提起来,云毅警官就笑道,“这件事儿,庭深已经说过了。我去找过,发现了一个药瓶。”
药瓶?
南婉激动地站起来,“药瓶里是什么药?”
是不是精神、致.幻的药物?
没敢多提。
云毅警官紧锁眉头,“还不确定?”她思量着,心不在焉,“那药瓶里面只剩下过期的药粉,我已经拿去化验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真是麻烦了?”南婉感谢,随后又困惑地问了,“除此以外,还发现了什么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云毅警官拿到的药瓶时,上面唯一包裹着的说明书,字迹已经完全退化,徒留的一张纸,泛黄,还有虫子啃食的痕迹。
他触着嘴唇,神情落寞。
事到如今,那桩案子似乎更加复杂了。
复杂得让他分不清楚。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他也不大明白。
唯一能够弄懂的,是他对自己朋友郁庭深的现状。
有关宁云若宁阿姨的死,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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