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检查说,对方有孩子了。
南婉心急,“几个月大了?”
医生冷静回应,“一个月!”
回到病房,说了这事儿,经纪人黄悦悦直接冲到了医生的面前。
她几乎面不改色,“可以打掉孩子么?”
“原本是可以的,但是……”医生有些为难,“你这体质不适合打掉孩子。”她扶了扶眼镜,“头一胎,需要特别注意,所以我的意见是,把孩子生下来吧!”
经纪人黄悦悦的手指冰冰凉凉,她没有经受住这突然的一个打击,胳膊肘仓皇地磕在了病房门上。
南婉不安,“医生,孩子……真地拿不掉了么?”
“第一胎,最好不要打,万一打了,怀不上孩子!”医生语重心长又特别无语地盯了两人一眼。
特别是对南婉,看个病,蒙得那么严实看什么呀?
当然,医生没有发现,她是谁!
“悦姐!”走廊的窗户全都是打开的,日光打在窗沿上,隔了一层的绚丽。
南婉有些枉然地盯着对方,靠着墙壁抽烟。
黄悦悦伸手,目光犯难地咳嗽了一下,“给我一支。”
“抽烟对孩子不好!”南婉果断拒绝了,手指在对方的手臂上拍了拍,“悦姐,要不要休息,我找人替你。”
“不用,郁震南本就喜欢找你麻烦,我若一走,很多事儿,都会压~在你一个人的头上了。”黄悦悦是一个负责又十分护短的经纪人,南婉对她,仿佛有特别的意义。
也许是因为当初的知遇之恩。
又或者说,是因为多年工作的友谊。
“不用逞强,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工作!”南婉转过脸,打趣地一笑,“悦姐,现在最主要地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她坦然,有些反感地问了,“需要告诉郁晨阳么?”
“不……不用了!”她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手机,递给南婉,“瞧,小婉,这么一看,我的爱情的确很可悲!”
这则娱乐新闻写地是夏依怀孕的事儿,而他也当着媒体的面,承认了自己正在jiao往。
男朋友藏着掖着没有说。
但狗.仔.队已经查出来。
这人是晨阳公司总裁郁晨阳。
好笑地是,夏依这个女人,可以爱得如此疯狂,不加任何掩饰地向所有的粉丝承认自己的事儿。
圈子里风~头正盛,却宁愿冒着风险堵上一把。
真是一个可怕又勇敢的女人。
南婉如此斟酌地想着。
二人刚刚走到医院大厅,南婉无意识地撞见了王潇。
上次颁奖典礼后台,南婉见过她,知道她和郁晨阳有关系。
这次看她一脸疲惫地从病房里面出来,有些诧异。
“悦姐,你在外面坐会儿,等我一下。”
黄悦悦挑眉,“小婉,有事儿?”
南婉手指僵着,随口找了个借口,“我想去趟卫生间。”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她看着南婉,做了一个手势。
在上回得知助理于田因为吃了芒果,便.秘一事儿,她觉得任何时候,朋友去洗手间,都得紧紧握着手机。
“啊……”前方那女人似乎痛到了极致,一个没注意,就蹲在了地上。
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映着她斑斓的汗渍。
很是无辜的一张脸。
虽然看不到墨镜下的眼睛。
但南婉却一眼认出了她。
她走过去,伸手,“你没事儿吧?”
王潇抬起一张惨白的脸,有些所谓的迷茫,“南小姐,是你?”
“你……怎么了?”偏头去看对方的单子,这才明白过来。
她出口问王潇,“既然是来做手术,为什么不叫上郁晨阳?”
到底,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吧?
这么渣的么?!
“没事儿,我可以。”王潇撑着南婉的手借了一把力,随之提了提包,向着南婉点头,“谢谢了,南小姐,外面助理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你……可以么?”
“可以。”
悦姐,夏依,王潇,甚至还有很多女人,都喜欢郁晨阳。
对他呵护备至。
然而自己的宁爷,明明比郁晨阳要痴情,要专一。他身边的亲人对他却不好。
亦或者……他早就把自己藏起来了。
不让任何人可以窥探到她的内心深处。
南婉抹了把眼泪,跟着出去。
最不想看到的事儿,被经纪人黄悦悦撞上了。
她靠着椅子,手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见南婉回来,她没忍住地问,“小婉,刚我碰到王潇了?”
“嗯?”
“她好像去打tai了。”声音静地没有起伏,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
可偏过看过去,她却发现,经纪人黄悦悦努力抬高了眼睛。
貌似有些yu哭无泪。
“小婉,你说……郁晨阳有什么好?”
听了这一问,南婉又好气又好笑。
是啊,郁晨阳有什么好,她也想问问这个?可谁能告诉她?
她没有否决这个人,毕竟南婉清楚悦姐的心里,可能并不希望被人否认?
于是她咧嘴笑了下,摇摇头,直接忽略了这个话题。
“嗨,你看我这人,怎么又提她了?”黄悦悦尴尬地笑了下,随之抿着嘴角,打量了南婉一眼,指着不远处的凳子,“咱们……走吧?”
南婉站起来,伸手,接过了经纪人黄悦悦的胳膊,微笑,“好啦,走吧?”
高跟鞋响在医院门口的公园里,随着明朗的笑声,慢慢传来一连串对话。
“好啦,有孩子的悦姐,想吃什么啊?”
“随便!”
“为什么?”
“这家伙不该来!”
“怪我咯!”
……
艺人夏依的谋划并没有成真,一来公司老板以为,她正处在事业上升期,不该在这个时候谈恋爱。谈恋爱算了,偏偏还有了孩子。
公司的流言蜚语,并不让她畏惧,
其实一早,就料到了。
可是,最让她心情失落的。
是孩子的父亲。
郁晨阳。
也许她以为郁晨阳的到来,会跟她说,结婚吧,然后从今以后,她就可以从那个圈子里退出来,洗手作羹汤,彻底成为一个家庭主妇。
只要那个男人是他。
她觉得披荆斩棘,也愿意。
然而,一切,并不如她想象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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