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吴天的事儿,影响大。但郁庭深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依旧是笑如清风。
他坦白,“婉婉,郁真真这个女人,没有机会了?”
“嗯……”南婉误以为他会向她下手,怕为此反被利用,于是规劝道,“庭深,对付人,我们需要用法律的手段,不能……”
“放心吧,婉婉,我不会让他捏到我的把柄!”
天晨艺人郁真真得到郁震南的消息,说有导演需要她去试镜。
郁真真风驰电掣地来到公司,得知了地址后,就迅速地去到某剧组试镜。
试镜时。
郁庭深坐在屋子里,等着导演试用完,他就抬手将导演叫了进去。
“冯导演,辛苦了!”
“……这个女人怕是不适合我们这个角色!”
“是啊,我看了她的表现,不适合。”郁庭深故意如此,随后拉长了一张脸,直接淡定地吩咐,“演技太差,不用她了。”
就这样,郁庭深戏弄了郁真真,然后给了她希望,又立马给了她绝望。
之后接连几天,有人告诉郁震南,某某剧组让她过去试镜。
不过郁庭深从中设计,让朋友在用了她以后,又以演技太差为由,否决了。
一天下来,郁真真感觉自己的脚都跑断了。
踢了高跟鞋,她一下颓坐在座位上,“穆寻,本小姐头都颠疼了,你不能开慢点儿么?”
经纪人穆寻将车开到路边,随后面无表情地开了车门,“下车。”
“你……你竟然让我下来!”郁真真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变得这么惨。可她脾气大,真就下了车。
但是她站在路边,拎着手提包,霓虹绚亮,街边人烟稀少。
被丢弃在马路边的时候,大雨滂沱。
郁真真从小没有坐过公交车,同时她自己也自认身份尊贵,不应该公交车,甚至于不会坐公交车。
连续两次坐错方向后,郁真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痛哭流涕。
“喂,真真啊,下大雨了,你……你现在哪儿呢?”严芙蓉握着手机,刚刚从厨房里出来。
最近一家人都不顺心,所以她亲自下厨,做了酸菜鱼,等着家人。
未料女儿来了电话。
马路边,郁真真坐在公交车旁的长凳子上,一身是雨地咆哮大哭。
“妈,妈,真真……真真好害怕,真真……回不回了家了……呜呜,呜呜……”她梨花带雨,狼狈不堪。
来了一波又一波。
身周众人,或奔跑,或怅然,或抱怨。
那场大雨,将这一个平日里傲娇任性阴.险自私的女人,洗刷得格外温和。
干净的脸颊上,除了雨水,没有其他的什么。
但就是那样一张干净的脸,真有人看见,才会突然想到一句话。
哦,这个人,也是可以如此纯真的。
严芙蓉拿着手机,吩咐兰姨拿了伞,立即迅速地跑出去了。
雷声阵阵。
开车四下寻找,才来到女儿郁真真待着的地方。
郁真真眼睛都哭红了,见着雨中的熟悉的车子,她迅速站了起来,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发出了冰冷的呼唤。
“妈……妈——”
严芙蓉将车停靠在路边,雨伞都没有撑,就奔到了郁真真的跟前。
一把抓住自己的女儿,嚎啕大哭。
“真真,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你在这儿做什么哪?”
“妈,穆寻丢下我,他……他真地丢下我。”郁真真抓着严芙蓉的衣服。
滂沱的雨水冲刷着她整张脸,彼时她的脆弱也如此地显而易见。
“走,跟妈妈回家,跟……跟妈妈回家。”严芙蓉拉着女儿的手指,紧紧地握在手里,随后拉开车门,让人进去。
回到家里。
刚进门,就瞅见了自己的父亲郁铭华。
他手中的报纸掉落在地,一时彷徨地问,“你们娘.俩这是怎么了,怎么淋成了这个样子?”
“铭华,我先带真真回屋,咱们……一会儿再说。”
郁真真的狼狈模样落在旁边郁震南的眼中,不过他并没有好奇。
同时他也没有过多地胡思乱想。
只是,他觉得,这个女人,一会儿又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每一次看到这个郁真真,都会给他同样的感觉。
这一次,毋庸置疑。
果不其然,在安顿了女儿郁真真,严芙蓉换了外套,她就下来了。
翘着腿,她瞥向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郁震南。
“大哥……”
郁震南握着报纸的手都哆嗦了下,但他还不能装作没有听见。
因此,瞥过眼睛,对上严芙蓉的目光,“什……什么?”
“我强烈要求,给真真换一位经纪人。能够把自己的艺人丢在大街上淋雨,这种经纪人人品败坏,还不如不要。”
郁震南脸冷了冷,有些为难,“恐怕不行?”他指尖压着报纸,目光颓唐,没有任何光彩,“在此之前,已经为真真换过一位经纪人,这一次的经纪人,实力摆在那儿。况且,真真最近的流言蜚语很多,少不了那些事儿,需要有人去处理。”
“大哥,可是真真今天已经被那位经纪人扔过一次了,会不会再被扔第二次呢。”严芙蓉烦躁地站了起来,像一只狂妄自大的老虎。
郁震南咧嘴,神色淡淡地,都不想要理会这个人,“抱歉,这件事儿,可能没有任转圜的余地。”
严芙蓉看郁震南坚持,伸手碰了碰自己的丈夫郁铭华。
郁铭华动了动脚,刚想说什么,郁震南却突然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他离开房门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背后滚烫的目光。
离开后,严芙蓉几乎抱着手臂站了起来。
她这个人虽然很坏,但对自己的女儿时实打实的好。就好像她迫切地希望能成为郁真真的唯一后盾,风雨无阻,她都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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