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心语坐起来,拿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这边郁沐溪正准备接,就被严芙蓉夺走了。
“妈,把手机还给我。”郁沐溪拿着头巾,擦洗了的头发。
“不行,坐这儿,妈有话同你说。”严夫人握住手机,反复强调道,“你大伯说,这何心语同那南婉关系复杂,你……你不能喜欢她,听妈的话,赶紧分了?”
“不是,妈,我当时带人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挺满意的么,为什么……”郁沐溪坐在沙发上,对其进行了反复地强调,“我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同意分手。”
“不同意?”严芙蓉细眉往上拧动,“沐溪,这几天,没让你去学校,但是我找人监督了。你女朋友天天因为为南婉这个明·星打抱不平,连续打架。就连……就连魏教授的课都不上了。”
自己的母亲不可能找学生监督自己,她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浪费时间?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就是……莫非……郁沐溪想明白了。眸子微微地转动了一下,定着身旁的严芙蓉,“妈,你……你是不是看我手机了?”
或许是自己的亲人,她并没有过多敷衍,只是将自己的手机在桌面上一放,掷地有声地问了,“怎么,妈不能看看你手机啊?”
不想吵架,她紧跟着又和缓了语气解释,“是这样,妈呢,看你手机微信响个不停,便替你打开看了眼,结果你室友说,你那女朋友何心语最近多次因为别人说她爱豆的坏话打架,因为这事儿,都已经成了你们学校的奇、闻了。”
郁沐溪说着便着急地上楼,“妈,我……我去学校看看?”
“不准去。”严芙蓉焦灼不安地吼了一声,“我和你爸的意思,就是同何心语断了联系?”
“妈,我不能同意!”郁沐溪言辞生冷地说道,“我……我是真的喜欢心语,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我都要跟她在一起。”
“你这是为了她,不要你爸妈了?”严芙蓉气地跺脚,神色晦暗又不安,“沐溪,你听妈的话,和何心语分了吧,她……她不适合你?”
郁沐溪站在门口,别扭地看着严芙蓉,“适不适合,我自己说了算。况且,我喜欢她,绝对不会同她分手的。”说完,拉开房门yu走。
严芙蓉叹了一口气,追上了她的步子,“沐溪……这……这孩子。”懊恼地坐回去,盯着凝神定在那儿的郁铭华,“铭华,你说,咱们要不要把那何心语叫到家里来,同她单独说一说,你看,这何心语……”
这里说了好半天,对方竟然一声不答。严芙蓉显得有些丧气,她沉默良久。忽而问了,“铭华,想什么呢,我……我跟你说了这么半天?”
“芙蓉,你……不觉得大哥很奇怪么?”郁铭华收起报纸,突然嘟囔了一句,“你看,他每天回来,都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而且……而且他跟媒体说的那些话,不大对劲儿。”
“铭华,瞧你这话说的,大哥他怎么会有事儿,况且……况且你应该知道,他当着媒体说那些话,是为了咱们郁家,如果……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他又怎么能撒、谎?!”
郁铭华凝着眼眸,怀疑道,“何心语这女孩家世,相貌都不错,那天来见咱们时,咱们可是都同意了的。为什么突然间,大哥会向咱们提议,让沐溪同何心语分手呢?”
严芙蓉淡然一笑,“铭华怀疑大哥?”
“不是怀疑,嘘。”郁铭华伸手拉过云初初,郑重其事地交代了一句,“芙蓉,我不是怀疑大哥,我……我只是觉得奇怪。这件事儿,实在太古怪了。”
他说完,四下看了看,虽然没有人,骨子里仍然有些懦弱,“芙蓉,你不也一直觉得奇怪么,大哥当年那么喜欢那个女人,甚至还让咱们去帮忙调查过。他既然知道顾萍有女儿,怎么会同意?就好像……好像以前那个女人,知道她的学历是假的,立马……立马就杀、了她,是一个道理。”
“所以……铭华的意思是,大哥是胡编乱造的。”严芙蓉也觉得奇怪,朝着丈夫跟前坐了坐,“可你说,大哥这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谁知道呢,不过……今天兰姨上楼打扫卫生的时候,被大哥骂了一通。后来……直接上了锁。”郁铭华说完,手掌撑着下巴,思量了一句,“要不然这样,咱们……咱们什么时候进去看看。”
“算了,也许是大哥不喜欢呢。”郁铭华咕哝了一句,忽然斜眼觑着严芙蓉,眼神悲切,“这么多年,你跟着我,真是受苦了。当年……当年为了公司,不得已和宁云若结婚。哎,她也真是,如果能够和我和和气气地离婚,我又怎么会……会让她……”
“快别说了,有些事儿,也是没有办法。”
严芙蓉自然从来没有告诉她。
当初他提出离婚的时候。
宁云若其实已经同意了。
只不过为了让宁云若痛苦,她敷衍了一切,甚至想了一个好办法。以宁云若的口吻,给自己的丈夫郁铭华写了一封书信。
书信上这样写着,我绝对不离婚,除非我死了。
就这样,郁铭华痛恨宁云若的蛮横坚持,明明不爱,还多做纠chan,是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阴、险的法子。
不过,这么多年,郁铭华都没有发现,所以总觉得大儿子郁庭深怨恨自己,对当初想了那么一个歪主意感到烦闷。
郁真真在家里待了几天,现在好不容易觉得自己可以大张旗鼓地演戏了,结果大伯郁震南就是不帮衬。
她多想几日,心情不顺。趁着郁震南上洗手间的时间,直接冲进了郁震南的家里,这一没注意,就发现了郁震南书写的笔记本。
上面具体是些什么,郁真真没看懂,不过上面写的那些话,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郁震南刚好回来,推门,目不斜视,直接盯着郁真真的脸颊。
“你在干什么?!”
郁真真吓地手中的笔记本直接掉在了地上。
“大伯,我……我……我没想看这些。”郁真真被郁震南那个眼神吓到了,随后又哭丧着脸,来到郁震南身旁,央求了一句,“大伯,你……这次南婉她已经栽了,你……你就不能给我安排一部戏么,真真……真真已经好久没有演过一次戏了。”
郁震南瞪着郁真真,好久都没有说话。
“大伯,你别这样,真真害怕。”郁真真佯装出一丝笑容,牙齿压、了压桃红的唇,“真真……真真刚刚什么也没有看见,真真……真真只是进来,想让你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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