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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庭深站在走廊,问明了过程,方才迅速地前往了目的地。
这出计划,是他保全郁沐溪唯一的机会,所以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当然为了防止女朋友南婉发现,他特地让南婉去警局调查。
别墅的某个地下室里,郁庭深握着手术刀,正在给郁沐溪,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做一场取dan手术。
有两个专业护士站在跟前帮忙。无影灯落下,她们看着郁庭深额头冷汗直冒,手套上全是血水。
血腥味充斥在整个房间,透着一种特别的苦涩。
做完手术,她的两个助理站在跟前,看着心电仪微笑,“宁爷,手术成功啦。”
“好,你们收拾一下,回去吧,别让任何人发现!”
“嗯。”
两个助理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
走出房门,郁庭深方才问了,“她走了么?”
“把她放了,她又跑回来,甚至还报警。被云毅警官拦下来了。”身旁这位是郁庭深的又一保镖,他叫武泽。
“没关系,你把她打晕了,送回去。”郁庭深说完,又叮嘱道,“小心点儿,别让人受伤。”
“嗯,好。”武泽拿着烟,回头看郁庭深,“宁爷,那人怎么样了?”
“云毅的人不错,子dan已经取出来了。”郁庭深看着自己的血渍手套,有些不喜欢,总觉得有血、腥味,“我……我先走了,人好好照看着。”
何心语醒来,第一时间跑到了警局,在云毅警官面前哭得绝望崩溃,可是知道曲折的云毅警官为了引蛇出洞,保全郁沐溪,是以没有透露出一句。
南婉站在跟前,看着何心语哭,也替她难过,不过她本人比较镇定,“云毅警官,你们查到,跟踪的人是谁了么?”
“还没有头绪。”云毅警官看着南婉,提醒,“南小姐,劝一下何小姐吧,兴许郁先生没事儿呢。”
“嗯。”南婉走过去,搀扶起何心语,偏过头叮嘱了一声。
她那回眸时,从对方发现的安静目光,有些困惑。
口头上却还是这么说的。
“云毅警官,如果有消息,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好,我会的。”
……
有关郁沐溪在机场中dan的消息,已经在各大媒体上宣、传。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郁震南那边也已经得知消息了。
“实在太好了。”他高兴地坐在办公室搓手,心里无疑很是开心。
可是,他也没有问询陈虎,事实上,他有些担心,如果陈虎知道自己的实验室被烧,那些货物被毁,只怕会撤销和自己的合作,到时候会损失一大笔钱财。
因为自己这所谓的自尊心,他并没有和陈虎对、口。有关郁沐溪的事儿,是否是对方派人处理的,他也没有怀疑过。
何心语七点接到了电话,说是郁沐溪的尸、首已经找到了,没命了。
她着急地抓着手机去见人。
太平间里,她掀开被褥,大致看了一眼,因为是他离开前的衣服,甚至于脖子上戴得是她曾经送给郁沐溪的情~侣项链时,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学校的领导知道了郁沐溪遭遇横祸,特地在他出殡那天,前来吊唁。
郁铭华以及郁晨阳,甚至于郁震南,呆呆地站在灵堂前,放声大哭。
何心语最先到,她几乎是颓在那里的,没有说话。看见郁震南,这次,她却比较理智,没有大吵大闹,安静地将人瞪着。那种恨,仿佛可以穿透灵魂深处。
郁震南握着手指,佯装的面容上,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证据。
但是他内心很兴奋,郁沐溪一死,就没有亲眼见到那批货的证人。他依然可以放心地做那笔大买卖。
郁家别墅被烧,郁家众人重新购置了房子。
家里接连少人,郁铭华痛苦,几天都没有回去。常常一个人在房间里,孤零零地看照片。
郁晨阳来见过他一次,对于家里的怪事,他有其他的看法。
“父亲,这些事儿太巧合了,也许……”
郁铭华阻止他,不让他调查。
郁晨阳听愣了,“父亲到底在害怕什么?”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果断勇敢,时至今日,才看到他那已经钻进了骨头的懦弱无能。
郁铭华看了儿子一眼,寄希望他不要去同郁震南作对。
“为什么,父亲,妈,妹妹,还有沐溪,显然跟他脱不了关系。你……你怎么能对他们置若罔闻呢?”郁晨阳抓住郁铭华的手腕,求饶道,“父亲,儿子求求您了。跟着儿子一起查,看看大伯究竟做了什么事儿,以至于他要人的命!”
郁铭华挣脱手,恼羞成怒地骂道,“不可能,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父亲……”
“记住了,有些事儿。不要胡思乱想。”郁铭华着急地收拾着公文包,匆匆忙忙地,“你回公司吧,不要去找你大伯的麻烦。”
“父亲!”郁晨阳失落地靠着墙壁,愈发好奇郁震南的秘密。
是什么样的秘密,让自己的父亲也不愿意去调查呢?
嘟嘟嘟……
手机响起。
艺人王潇来了电话,“晨阳,我有事儿要见你。”
“好。”
“文雅咖啡厅。”王潇言简意赅地提示了一句。
随后郁晨阳驱车到了。
王潇一身淡蓝色旗袍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上端着咖啡,在等人。
人到不久,他在门口等了下,握了握手机,有些不安地走到了王潇的跟前。
王潇将自己提包里的银行卡拿出来,递给了郁晨阳,她转而微笑,“这个给你。”
“为什么给我?”郁晨阳目光如一样炽烈,还有些无法看透的冷漠,“这是我送给你的,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说过要要回来的。”
尽管被否决了,但艺人王潇还是非常自然地按着银行卡递到了对方的手上,沉重地点了点头,“这是还给你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收下便好,况且,我们依然是朋友。”
说完这话,她突然提了一句,“那天我见到夏依了。她……她自己开了一家店。”
郁晨阳冷冷忽忽的眼神里,并没有任何喜意,“提她做什么。”
“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王潇说出来那些话,都觉得有些残忍,“她永远都不能再有孩子,再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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