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过你放心,我在你手里,庭深便不会报警。”她心里边,最主要地,是拿到书房里的证据。
陈虎松手,眼睛透着恼意,“最好如此,不然我们大家同归于尽。”
南婉歇斯底里地反驳,“陈虎先生,那可别,我还不想死呢?”她说完,想了个法子,微笑着问他,“陈虎先生,你把我这样,说不定他一着急,反而不理智地报了警。不如……你让我给他通个电话,说一声?”
“哼,想打掩护。”
南婉偏头,靠着墙壁,“如果你怀疑,你可以自己打?”她拍了拍手掌,站了起来,明目张胆,“我记性好,我想和你合作。”
陈虎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想和你合作!”南婉眯着眼睛,在三分钟之内说出了他房间的大概布局。
陈虎看得呆了,良久生气,“你特么监督我家多久了?”
南婉靠着墙壁笑,笑声清脆悦耳,“我说,陈虎先生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记忆力不错,是遗传。不相信的话,问你的合作伙伴郁震南,这位……可是我之前在天晨的老板。”她站定了,得意地瞟了瞟陈虎的眼睛,“你弟弟想要实现梦想,而我们是你最大的敌人。郁震南同我们本来有、仇,但是就像你说的,人为财亡,鸟为食亡。我换点儿新鲜的工作,也许精神状态会不错。”
陈虎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一张脸皱巴巴地可怕,对南婉那充满了怨恨的眼睛,昭示着他的心情。
南婉不管不顾,依旧在挑衅,“你让我跟着你赚大钱,还不好?”
“哼,想让我上当,你还是太nen了!”缩回了手,陈虎依旧命人把密室合上了。
南婉抓着对方的袖子,“等等,上个洗手间!”
“……关门!”陈虎没有再听南婉的话,便让手下把密室合上了。
等人走远了,南婉才看着四周的摄像头。
远远地,从窗户里,传来了陈睦的嚷叫声。
她欣喜,“看来屋子没有隔多远?”
南婉刚刚都是欺骗陈虎的,因为庭深已经收拾了行礼,去国外参加研讨会去了。就算要回国,最短也要两天亦或者三天。
他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必须得解锁。如果没有她亲自开,怕是没有办法打电话。
果不其然,三分钟后,密室门再次被打开。
陈虎握着手机,对着自己的脸颊晃了晃。用面部锁解完,却发现锁没动。
“抱歉,我设置的锁比较多,不只有面部锁。”南婉刻意提醒了一句,对方就又拿着自己的手指试。
试了好多次,都没有什么作用。
来人急了,又开始抓了她的头发,“说,另外的锁是什么?”
南婉瞟他,气到了,“陈虎先生这个人奇怪了,生气能不能别抓头发?”
陈虎和跟着的手下:“……”
这女人脑袋怕是有问题?
“老子就扯了,怎么样?”南婉听到这话,抬起高跟鞋,在对方的脚尖上重重地压下去。随后一个旋转,躲到了密室的对面角落,“我最宝贝的就是这些头发,拍古装剧很需要。”
“就你现在这个名气,还有人请你?”陈虎懒洋洋,踩伤的脚悬空缓了缓。
说到名气,如此直白,想着对方也是调查过自己的。
郁震南的同伙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那批~货,他放在什么地方?
……
说来也怪。
六点的时候,有人带南婉出去。
二楼,就瞧见了一楼站得笔直的郁庭深。
久别重逢的感觉,扑面而来,像辣椒,辣到了心坎儿里。
她以为研讨会再怎么也会几天,等着宁爷不来找自己,那么同陈虎谈判的机会就会很多。
自己拿到证据的机率也会更大。
可惜,人毫无征兆地来了,就在楼下,四目相对时,本该欣喜的他,竟然有些惆怅。
她握着扶梯,一步又一步地下楼,许久,睁着眼珠子看着,也不敢多问。
郁庭深等着南婉下来,握住了她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格外心疼地说。
没事儿了,我在。
那一句,南婉好像感觉到了如糖一般甜蜜的幸福。五指紧紧地按了按几下。
她的意思是,怎么突然回来了?
郁庭深倒不像她那么地谨慎,反而微笑着,胆大到了一定程度,“傻婉婉,担心你。”
身后的陈虎以及几个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生吃了两人的狗粮。
“光天化日,秀恩爱真的好么?!”陈虎冷声一哼,拎了一个杯子,朝着两人重力扔了过去。
被反应敏捷的郁庭深握住了。
他偏头,牵着南婉坐过去,没有起伏,“陈先生,开门见山吧?”
“你就是帝都的宁爷,对吧?”
郁庭深眨了下右眼,面容却是冷的,“我记得在此之前,你已经查过我的身份!”
“不错,可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京都宁爷,竟然是你这么一个外科医生!”陈虎从桌子上顺了个茶杯,倒到了杯子里,递给了郁庭深。
南婉抢着杯子,就喝完了茶水,茶杯口留下一丝口红印,紧跟着,慢笑道,“抱歉,陈虎先生,我家先生有洁·癖,除了我倒的茶,他不会喝的。”
郁庭深平平静静地注意着身旁全神贯注地盯着的南婉。
看这,陈虎倒是明白了,无外乎就是南婉担心他在茶里下、药,所以如同一只老虎,怎么着也要盯着。唯恐身旁的人被自己害了。
“婉婉,放心,不会!陈虎先生还期待着和我合作呢?”
听到合作二字,南婉惊了下。
“陈虎先生手上有~货,不过不多,要想安然地送出去,需要我的帮忙。当然……我这个人可不会白帮,得给钱的。”他忽然两手枕着南婉的头顶,居高临下地怒道,“婉婉,我负责在外赚大钱,你负责在家养.胎。如何?”
虽然他的样子看上去的确执拗,但南婉却没有相信,显而易见,她已经看出了他的隐忧。
“要做一起做!”
“不行!”郁庭深说得正经,全然没有忽悠,“做这种买卖的,随时随地都把命挂在裤yao带上,你是明星,跟我一起,是不想演戏了?!”他伸手,抓着南婉的头发,“婉婉,听话,好么?”
那动听的声音,很有蛊惑力,她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扎得疼。
抬眼,对视的目光里,她学会了隐忍。
的确,他这么郑重其事地说,那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成为累赘,影响他决定的计划,不是太愚昧无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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