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饭吧,尝尝我亲手给你做的蛋炒饭!”
蛋炒饭揭开,虽然偶有糊味,但南婉觉得还是透着鸡蛋清香。
云毅警官后背都快随着椅子倒下去了,有些心塞,皱着眉头,“那个……你先吃吧,我有些忙。”
“我不打扰你啊。我就在旁边。”丁大小姐坐在桌子上,手指捋了捋自己的短发,随后指着自己的发型,“怎么样,够知xing吧!”
副队和南婉相视一笑,觉得这两人气氛有些怪。
“抱歉,我很忙!”
“无妨,你忙你的。我就坐在这儿。”
果然,女人都是不能听到男人说忙的,毕竟自己巴巴地上门了,你怎么也得好好地哄着劝着,哪怕是让自己待着呢,也别说忙,如此,好像在赶人。
“好吧。你……你坐。”云毅警官偏头,手指在桌子底下,指了指,意思是,请求南婉想想办法。
南婉摇头,看着小姐如此痴情,耸耸肩膀,表示,你自己看着办。
“嗯,这还差不多。”丁大小姐走到了南婉的旁边,坐下,端端打量了她一眼。觉得她目子沉静,有些冷漠。不禁微转着脑袋,问了,“你是……南婉小姐?”
“……我是。”南婉压低了声音,还没有问,对方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手掌,喜笑颜开,“我们律师事务所的同事都喜欢你,对于你这次的官司,全力支持。”她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触碰着后脑勺,“哪,南婉小姐,你……还没有找到律师吧,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南婉偏头看云毅警官,她有些不知,这个女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却不想云毅警官站起来,走到身后,“她是律师,别看她如此,工作上可是非常厉害。”
“是么,那太好了?”南婉站起来,握手感谢,“丁小姐,如果你可以帮忙。我愿意聘请你做我的律师。至于律师费……”
“不用!”云毅警官为了自己师父的女儿,也是非常伟大。
丁小姐竟也没有反驳,转着脸庞看云毅警官,“律师费不用了,谁让我这么喜欢他?”手在云毅警官的肩膀拍了一下,“你放心,我出马,一定会让郁震南输个彻底。”
“谢谢。”
“不必客~气。”活泼、热情。
像何心语,勇敢又无畏。
南婉离开后,她几乎立马扑在了工作上。不工作的状态和工作的状态呈现出两种反差。
云毅警官都看傻了眼睛。
“那个……喝杯水?”
话说了半天,埋头工作的丁小姐,都没有什么反应。
过了半个小时,他又过去问,“整理的怎么样了?”
“别吵!”
两个字。
不多。
再没有了任何的话题,多给一点儿话题,都是受罪。
云毅警官巴巴地看着,心里在腹诽。这丁小姐工作时,真地可怕。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儿,丁小姐才眯着眼睛问,“不是说有录音么?拿来给我看看。”
云毅警官从柜子里找出u盘,随后把大小的证据递给了丁小姐。
丁小姐歪着头,竟然无比严谨地说了两个字。
谢谢。
又是不多的一句话。
工作结束后,云毅警官等到了凌晨一点。
丁小姐做完了一切,站起来,发现云毅警官瞪着自己,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忧心如焚,“啊,你怎么了?”
“资料……做好了么!”云毅警官努力撑着眼皮,盯着丁小姐。
如果说,他不喜欢她,绝对不会等待这么久的。丁小姐追求了他这么多年,对他的情分不假。
丁小姐吃惊地看着他,提着提包,“走啦,请你吃大餐?”
“困!”云毅警官站起来,捏着她的手,休息去了。
丁小姐从桌子上顺走蛋炒饭,“把我做的饭给吃了。”
“闻着就不好吃!”
“挺好的。”丁小姐嗅了下。
“糊了。”云毅警官白她一眼,手掌抬高,看样子可怕得很,其实手掌落到了丁小姐的后脑勺,“盐放得实在太多了,简直没法吃。”
“……呦,你吃过了啊。”丁小姐非常满意地圈了手过去,一派地恣意。
追求最高境界,就是终于追到了手。无疑,云毅警官的回应,就是她最好的结果。
两个人回了家,一扎,呼呼大shui。
一人在沙发,一个躺凳子。无拘无束,两个活宝。
也是,凌晨了。
累啊。
……
开庭三日后,郁震南律师败。
被法官判无期徒刑,缓刑三年执行。
郁震南不满,继续上诉。
于是再延期。
国外的郁沐溪做了整容手术,还没有拆线,女朋友何心语每天都守在跟前,不离不弃。
吃喝拉撒,全部包了。
国外医生羡慕心疼,还为二人买了戒指。
何心语求婚郁沐溪,郁沐溪感动不已。
在电视上,听说了郁震南的事儿,二人都陷入了迷茫。
想要作证,但自己这个样子,也没有任何法子。好在郁沐溪聪明,自觉拍了一个视频,将视频剪辑后,传给了南婉。
南婉收到视频,喜极而泣。
又有了一个证人,总会把郁震南扳倒。
有关郁震南女儿的事儿,因为钱·枫大少爷刻意透露,将郁震南所做之事儿公之于众,给那位跳舞的学生带去了影响。
那学生气不过,跑到顾氏公司闹。
南婉拍戏结束,去见了影帝顾云霁。
他公司情况好转,一如寒冷的冬日过去,花香烂漫的春季到来。
靠着沙发,南婉伸了胳膊,大呼一口气,很是惬意道,“啊,努力了这么久,看到郁震南那样,真不容易。”
顾云霁一开始并不知道南婉在天晨坚持的用意,如今了解了,便无限同情自己的知己。
他倒了一杯酒,握着高脚杯,走到对方的身旁,“哪,喝点儿。”
南婉点头一笑,“好。”紧跟着问顾云霁,“我想了一个剧本,想让你演。”
顾云霁一口饮尽,毫不在乎是怎样的剧情,就出口答应,“好。”
“就知道云霁会同意的。”南婉握着酒,主动碰了对方的杯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郁庭深令人买了飞机票,和着陈虎一起去到了国外。
这边郁震南,只有曹炳去看过他。曹炳为了他,按照他说的地址,去找了陈虎。
未曾想到陈虎在将自己的弟弟送走以后,就独自离开了,都没有设法为他想想。
当然最让他气愤地,是陈虎说的那桥归桥,路归路的话。
过河拆桥,是他们这种命别在裤yao带上的人,常使用的法子。
谁如果倒了,倘若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人有罪,便会尽力施救,谁若倒了,那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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