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咱们得赶紧写张纸条,把东西拿给对方。”云毅警官吩咐了一句,快速地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
东西不好,立马销毁。
那张纸拍成照片后,发了过去,对方接到信息,写了英文,在吃饭的时候,递到了郁庭深的手里。
看着纸条,他明白了好友云毅警官的用意。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燃成了灰渍。
见了拉多博士后,他用英语告诉拉多博士,说陈虎让他过来取货物。
拉多博士迟疑了好半天,用英语回复郁庭深,说那批货还得过一天才能研制出来。
“呵呵,不用了,拉多博士,虎哥让我带你去见一个朋友!”郁庭深驱车,看了那人一眼,友好提醒,“安全带系上。”
系上安全带的拉多博士手提公文包,来到了山里。
郁庭深从自己的兜里取出手术刀,言辞冷冽地训斥道,“……博士,你懂这么多,却做这种事儿,你不担心这背后有什么问题么?”
拉多博士满目疮痍地看着郁庭深,用英语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宁爷,你的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虎哥让你研制的根本目的,不是为了赚钱。”郁庭深两手抓着栏杆,睿智的眸光,犀利地如同手中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刃,闪过他细白的手指。
拉多博士听不懂。
“这么说吧,虎哥这么多年以来,明明可以一直找你工作,却没有来,为何?”
“why?”
“简单。”郁庭深从自己的西装里,取出了一张照片。是郁震南的。
拉多博士接过照片,观察了两眼,不觉凝眉,“这个人,这个人是……”
“不了解,可以回去看看电视。我相信你看了电视以后,一定会认识他。”他不再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思,“郁震南跟你一样。当然他还比你聪明。你拿到的那些范例,都是他亲自研制出来的。不过现在他突然坐了牢。”他贴耳过去,话里话外阴森森的,拉多博士额头抹汗。
郁庭深不给任何问询的机会,又笑,“他为人狡猾,可现在却坐了牢,是虎哥抛弃了他。曾经为他卖命的人,他都可以抛弃,更何况你。”他将手术刀在自己的手掌心晃了晃,“今天,我来,就是听从他的意思,来解决了你。”
拉多博士看着他的手术刀,吓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郁庭深轻轻地上前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可怕得让人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当那手术刀精准地划过去,有才华的拉多博士直接吓~尿.裤子了。
后来再三求饶,寄希望郁庭深能够放了他。
郁庭深想了个法子,让他带着那批货赶紧离开。
特地写了一个地址,找了个兄弟陪同。
那兄弟带着这位拉多博士,到了机场。
云毅警官特地带人埋伏在那里,用不着多长时间,就能将人逮捕。
几乎刚准备上飞机,就被人逮捕了。
身旁的兄弟把那批货交给云毅警官,“云先生,这是宁爷让我交给你的人和东西。另外……他说,自己的东西还在对方的手里,陈虎还在此处,必须得将人处理好了,再回去。”
“那好,告诉你们宁爷,让他多加小心。”
“是。”
这位兄弟刚回去,就发现了困着的陈虎。
手机落在地面上,屏幕碎了,屏幕上方的女人照片,脸不对脸,眼不对眼。
再看陈虎,脸上,胳膊上,脖颈上,手掌上,全部都是刀痕。
郁庭深的手术刀上淌着血渍,眸子无比恐惧,无比招架,又无比骇人。
身旁的兄弟试图唤醒他,却发现郁庭深的嗓音里,轻飘飘地扔出了一个字。
滚!
兄弟震住了,乖乖地走了。
郁庭深抓着手机,含着泪,像疯子一般,手术刀放在陈虎的肩膀上,“你凭什么……凭什么……摔她,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摔她?”说完,疯狂又偏执地在陈虎的手背上,划了一刀。
痛得要死,却不致命。
“郁……庭……深。听……听话,放了我吧。只是一个手机,我……我有钱,我买给你,我……我买给你。”陈虎看着如今疯癫成狂,拿着手术刀乱划,同平日的温雅矜贵的少爷大相径庭的男人,觉得自己有些苦bi。
那批货被人带着跑了,这家伙就把自己捆成这个样子。那手术刀跟切除癌细胞一般,左来右去。
不会致命,却疼到极致。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儿,惹上了一个疯子。
“你要毁掉手机就毁掉手机,何必欺负婉婉。我的婉婉我自己都不愿欺负,你却欺负他!”他抬脚踢在对方的肩膀上。
凳子腿栽倒,陈虎又稀里糊涂地摔了一跤。
连续两个小时的折腾,陈虎躺在地上哭泣。那郁庭深却还没有罢休,跟着又扇了对方几个耳光。
——
或许心有灵犀,知道自己的哥哥陈虎正被警察通缉的陈睦,因为担心哥哥的情况,又因居住地的流言蜚语传遍,不得已只能放弃自己的梦想,回到国内,拯救他唯一的亲人。
不过回国发现,他哥哥所做的事儿后,便心下明白,他哥哥难逃一死了。
警察得知陈睦回来,为了让他束手就擒。不想他举止鲁莽,脑袋一发热,拿刀抵住了一个老人。
老人被吓得手臂哆嗦。
南婉接到云毅警官的消息,着急地赶往。没曾想,那老人还是一个经纪人黄悦悦的父亲,特地拿了土鸡蛋过来给女儿补身体的。
谁知土鸡蛋碎了一地,自己还遭遇这种事儿。
南婉到时,急了,“等等,陈睦先生,你……你等等。”
“……南婉,是你,真的是你。你为了对付我哥哥,就出~卖我们之间的友情。”陈睦拿着刀,眼泪汪汪,“你……你骗我,你骗了我?”
“我哪里骗了你,是你自己不肯接受现实,你哥哥做了什么,你比我清楚?!”她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黄父,桃粉的嘴唇干涩,“你不是……要人质么,放了这个老人。我来?”
她抬高两手,合理地分析,“现在,我年轻,比老人体力好太多。你挟持我,比挟持他,更好。”
“你……你不要过来?!”
“那好啊,你杀啊。你杀了,就别想离开这儿,也别想出国救你大哥。正好,我还可以用你吸引你哥哥回来投案自首,到时候凭他做的那些事儿,也是一个无期徒刑。”危险愈发近,陈睦反复地思索着,他看着南婉,有些没底气,“你……你跟着我找我大哥?”
南婉点头,“好。”随后讲条件,“放了别人。”
陈睦将老人一推,为了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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