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船舱里,陈虎已经将几个旅行的商人杀掉了。
尸~首全部藏了起来,见不到半点儿血渍。
为了防止南婉逃跑,南婉被抓着,手缚着,脚上有伤,所以两人没敢动。
陈虎和陈睦出去买了盒饭,给南婉带了一盒。
怕她跑,是陈睦来喂的。
南婉摇头,“不喜欢吃太油腻的东西!”
“不吃拉倒!”陈睦看着南婉,想着自己和大哥的境遇,没好气了,伸手推了对方一把。盒饭也倒在了地上。
看着油渍渍的盒饭,南婉咽了口水,随之转过身,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快了,应该快了。
殊不知二人吃完了,就过来逼问货物的地方。
南婉硬气,不愿意说,“我给扔了。”
“扔了。”陈虎听后,大发雷霆,伸手正要打人,南婉一转,躲避了,“打我也没有用,陈虎,那东西,我说扔就扔。”她猖狂地笑道,“从今以后,你再也没有标本。你这辈子也别想出监狱,当然,没有重获生机的机会,就更别提东山再起了。”
“我打死你!”陈睦也急眼了,拿着木棒挥过来,南婉抬胳膊,恰好劈在胳膊上。
感觉骨骼都碎了。
陈虎抓住陈睦,咧嘴冷笑,“阿睦,别打了,咱们有机会收拾她。”
“可是大哥,还没有开船!”陈睦心急如焚地抓着陈虎的手,想把船长杀了,可他们兄弟俩又不会开船,是以,他们只能藏着掖着。
郁庭深趴在河道上,盯着船,刚刚自己的保镖已经看过定位,通过分析,应该就在船上。
此刻船未开,想进去很简单。但是他的婉婉在陈虎的手中。
陈虎这人,他接触过,脾气特别大,如果失去理智,杀、人是他最喜欢的方式。所以,郁庭深不敢轻举妄动。
云毅警官拨了拨qiang拴,准备带着警察进入船中,被郁庭深制止了。
“不行,现在不能进去。婉婉还在他们手中!”
“庭深,此刻不进去,一会儿开了船,就没机会了。”云毅警官以为,能够带着人,尽快进去,是最好的。
郁庭深拦阻着人,不肯动,“我去救人,你们掩护。”
云毅警官拉住他,“别犯傻,万一他们手中也有这东西,那你准备怎么办?”
“想不了那么多了。”郁庭深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手术刀,压不住的贵气,掩藏不住地儒雅。
这跟着身后的人一比较,贼像一个大少爷,身旁跟着几个潇洒的随从。
云毅担心提醒,“出了事儿,就提醒我。我立马赶去接应。”
“放心,我没事儿。”郁庭深翻了跟头,摔到河岸边,好在动静小,没有惊动船里的人。
可当他准备潜入船舱里时,竟然发现没有人,安静得可怕。
往里走了两步,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一偏头,船舱放桶的地方,有一具尸~体。嘴角还流着血,因为他常年做手术,司空见惯,并未恐惧。
反而是担心里面的婉婉。
他有多久没见婉婉?
十天,半个月,还是一个月?
记不起来,可是他明显能够觉察到,婉婉的靠近?
陈虎和陈睦困了,相互坐着困了会儿。
谁想船竟在这个时候开了。
郁庭深没有提醒,云毅警官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若是船开走后,今天没归,那么他们也必须动手前去。
南婉不知是因为什么,竟然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她屏住呼吸,定睛一看,只见一道暗淡的影子,沉默地站着,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一把手术刀。
是庭深?
她望望身旁的两个人,闭着眼睛,从容地给自己解绳子。
这次有些紧,她解了很久,才解开一点儿,着急,想利用二人将他们唤醒。又怕打草惊蛇,让他们发现了庭深的踪迹。
想想,南婉还是觉得算了。
她盯着自己的脚,撑着站了起来,虽然手被束着,但只要忍忍,根本不妨碍她行走。
可惜,就在她迈出一步后,有人突然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脚。
南婉反应过来,才发现是陈虎。
“贱、人,去哪儿?”
这边的人手术刀握得发紧,随着那两个字,眼神也开始变得惊……悚。
骂他的婉婉?
他怎么能允许?
万分生气,但看着南婉膝盖上的血,还是咬住了牙。
“我在这儿躺了很久了,我需要上个厕所!”
陈虎随手一指,“就在那儿上,我和我弟弟不会看你。”
“你……”南婉想骂人,但又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便示意自己的手,“给我解开。”
“上厕所,还需要手!”陈睦伸手,正要去扒拉南婉的裤子,南婉便后退两步,给了陈虎一脚,嘴里骂道,“无耻!”
这二字一出,陈虎急眼了,跟着握刀便扎过来。
南婉转身,手往对方的刀上一凑。锋利的刀刃将绳索弄断。
就这样,两手自由,打架也不用再如此费力。
郁庭深看着那人,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云毅警官给他的东西,以此保护自己。
未想,那东西还没有打到人,陈虎一脚踢在了南婉的胳膊上。
胳膊上突然划了一条口子。
胳膊处的血水红地触目,同手臂形成强烈的对比。
郁庭深双瞳炸开,不由多说,他就开了一qiang,打在陈虎的膝盖上。
陈虎痛得抱住了脚。
陈睦站在身后,扑过去,大哭起来,“大哥……”
眼泪泛滥,陈睦怒瞪着远处的郁庭深,嘴角颤了颤,气地大骂,“是你……是你?!”
郁庭深伸手,目光注视着远处的人,“婉婉,过来——”
南婉朝着郁庭深跟前走,可是膝盖太疼了,每走一步,就感觉要断了一般。一点又一点地往外走,身体虚弱,随时都会摔倒。
不过,终究还是走到了郁庭深的面前。
眼前的人,并未收拾,脸上有泥沟,头发也没有打理。但是他的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如初,深情款款。
“婉婉?”
“嗯,我在!”
陈虎气急,手中的刀忽然扔出,顺着后脑勺直接飞过。
郁庭深虽然用手拉了一把,但那把刀还是不偏不倚地对着南婉的肩膀,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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