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不远,却显得太生疏。
没办法,两个人都以为,没有相爱的机会了。
走着走着,公园里便绕出来了。
两人往酒店走,走得时候。那风衣在冷风下,也吹地飘了起来。
呼呼呼呼……
黄悦悦走了很久,抬起头来,发现穆寻站着,站着看得出,也满腹心事。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但有一点儿,黄悦悦却轻易地发现了。
自己的内心不平静。
特别是穆寻和自己拉开了距离时,她内心有些失落,甚至于绝望。
她好像在害怕了。
害怕未来的日子里没有了这个男人。
有时候相处久了没有发现,哪怕是一个普通人,哪怕他缺点太多,哪怕他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
可久了以后,就真的舍不得了。
心烦恼,黄悦悦握了握手腕。应该说是掐?掐自己的时候,会感觉到疼。
她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现自己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穆寻,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这话从刚刚离开公园的时候,她就已经瞎琢磨了。因为她觉得,哪怕穆寻已经打算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了,但自己的感受还是有必要说一说。
毕竟,她也喜欢他了。
好奇怪。
偏偏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前方的穆寻也在酝酿着最后一次告白。
不想,对方比自己先冲出来。
说得仔仔细细,不含糊。
一个箭步又突然收了回来,穆寻奔上前,一把拥住人。
“好。”一个单音,没有过多的话再来形容,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只要表明了我的意思,那就无所谓了。
最开始出来的时候,二人尴尬,不知道找什么话题,中间误会了,去了公园。看到众对情侣,又比较失落。这会儿出了公园,彼此的告白,让他们的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简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唯有一点儿,彼此可以感觉出来,他们开心了,心拉近了距离。
回到酒店,就近站着的南婉,握着高脚杯,远远地看见悦姐和穆寻两人进了酒店。彼此之间的样子,南婉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成了。
悦姐和穆寻。
黄悦悦走上前,拉着穆寻,好像因为之前遇人不淑,所以多有顾虑,“小婉,怎么样,我们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没别的意思,纯粹是因为害怕。对谈恋爱失败后的恐惧。想找个人问问。
“嗯?”
南婉拿着红酒杯,仰头喝尽,却已经将这个话题,延伸了。
“什么时候办婚礼,我随份子?”
“小婉。”素来毒舌的经纪人黄悦悦,怎么回答的。
面羞羞答答的,太过害羞。
南婉不相信地瞪眼睛,“悦姐,别太有压力,穆先生真的不错。”
黄悦悦真想找一个胶布,把自己这胆大的艺人的嘴巴给缝上。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好吧,打嘴,别生我的气了。”南婉轻拍自己的脸颊,许久,正经地拉着黄悦悦的手,“悦姐,祝你幸福。”这一煽情,眼泪又噗噗地掉了。
黄悦悦奇怪,“怎么了,今天这么容易感动?”
“呵呵,没什么,为你高兴。”重生的人,最害怕地不是死,而是害怕老天爷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她对重生的概念,一直以来,是给自己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但生命仍然只有一次。
无法保证。
“你呢?”黄悦悦抬头,顾盼着穆寻的脸,痴迷片刻,正对南婉,“你和你家郁医生什么时候办婚礼?”
“暂时没想过。”南婉耸耸肩膀,有意表示,“我家庭深已经是我的人了,即便不办婚礼,他也逃不掉。”
“你啊,真是着魔了。”
“为了我的先生着魔,我很乐意。”南婉看了两人一眼,示意了一下,随后就独自从人群里走过,去到了酒店后座。
靠窗的位置上,坐着的男人明显很孤独,身旁经过的人都没有跟他说话,打招呼。也没有谁知道,他是谁。
像是换了一个发型,没有人能够认出来,又像是他独自坐在那里,故意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错觉。
于是娱乐圈的那些人,都不会到得跟前说话。
可这个世界上,跟他最亲的人,却悠悠地坐反了对面,语气温和。
声音低地如同原野上的风,“一个人坐在这里,累不累?”
郁庭深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深情得如同一汪湖的眼,“有婉婉在,一点儿也不累。”他伸手,覆盖着南婉的手,南婉的手指冰冰凉,他就开始蹙眉头了,“上次那些药没有用,对么?”
“嗯。”南婉点头,无奈,却大体,似乎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我不在乎,痛一两天而已,我能忍受。”
自从医生跟她说,不要吃镇痛药时,她就听话了。虽然每个月还是那么痛苦,但她都会选择忍耐。
忍出了习惯,便也觉得无所谓了。
郁庭深抬眼。瞧着穆寻和黄悦悦,好像已经了解到了他们之间的事儿,“婉婉,他们关系那么好,难道……”
南婉知道他问话的意思,快得无法想象,“没错,他们两个人好事将近了。”坦白一回答,进而她又乐了,“知道么,刚刚他们问我和你的好消息呢?”
“哦。婉婉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是我的人,根本不需要办婚礼。”南婉答得太直接。
郁庭深停顿了半天,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如果婉婉期望的话,其实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给婉婉盛大的婚礼?”
“不要,我喜欢……安静。”南婉撑着腮帮子,回头看着台中间。
顾云霁和陆北辰和着几个伴娘站着,时不时地回过头来看。
望着他们的方向。
常梦问顾云霁,“顾总没有同小婉说清楚么?”
“她有喜欢的人。”顾云霁点了烟,眼神哀愁。
陆北辰知道他的心思,也理解他,握拳在对方的肩膀上重重一拍,“云霁,忘了么,小婉可是和我们共生死的?”说过共生死,记忆又拉回去。
两人同时想到,曾经在红生医院的时候,三人挂在河畔。
不计生死地跳了河。
这样的情分,又有这样的记忆,还怕什么呢?
“云霁,你和小婉不是要演新的电视剧么?”陆北辰嘀咕两句,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了一张折叠得不成样子的纸,上面是他刚写的歌,“我想把这首当做主题曲?”
“你新写的?”
“对。”陆北辰笑了,“新郎官已经试唱了?”
一张纸条上,除了歌词,还有曲子,顾云霁不会唱,推到对方的胳膊前,“怎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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