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
一分钟后,她反射性地直接冲到了那女人的跟前,给了那女人两巴掌。
没看错,真是宁家长子宁朝天的衣服陈长欣。
南婉抓着陈长欣,拳打脚踢。
“……”
陈长欣被按在雪地里,打得嚎啕大哭。
宁朝天心急,赶去阻止。瞟见是南婉,急急忙忙地将人推开。
“喂,南小姐,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你们看,你们……你们自己看。啊……庭深要是死了,我让你们陪葬!”南婉第一次,抱头跺脚,声嘶力竭,对着几人破口大骂,抓得陈长欣手臂都流血了。
而后着急地返回来,奔到翻了车后,着急地呼喊郁庭深的名字。
郁庭深躺在方向盘上,纹丝不动。南婉心急如焚,伸手拽了一把,吓地嘴巴都在哆嗦。
“庭……庭深,你别出事儿,你千万别出事儿,你出事儿了,我怎么办?”她梨花带雨地刨地面的雪。
郁庭深伸手握了握南婉的头发,手指揉了揉脖子,语气很轻,却回复她了。
“我没事儿,没有摔到。”他让南婉走开一些,自己好爬出来。
宁朝天看着车里的郁庭深,一家人着急了,赶紧带着妻子陈长欣过来赔罪。
不过,南婉全程没有搭理,她已经疲惫,难受地不想说任何话了。
许久,郁庭深才爬出来。
南婉捂着嘴角,感动地痛哭,伸手紧紧地拥住他,怕突然间,这个人就不见了。
过后,拎着礼物,走路去宁家别墅的时候,她还反复地触碰,怕郁庭深欺骗自己,哪里有了伤,忍着没说。
到了家门口,南婉还踮脚,碰郁庭深的脑袋。
发觉对方那几乎快要膨胀的关心,郁庭深笑了,如向日葵,对宁朝天的失误,都没有过多计较。
饭桌上。
陈长欣看南婉给自己甩脸子,冷意讽刺了一句,“母亲,好在庭深没有出事儿,要不然,这人怕不是要杀了我。”
砰……
一双筷子,毫不犹豫地打在了陈长欣的眼睛上。
陈长欣眼睛骤然红了,宁朝天心疼媳妇,指着南婉,“妈,你看她……”
宁老夫人看自己的外孙媳妇南婉黑着整张脸,泪痕斑斓,知道她生了大气,便顺嘴,骂了陈长欣,“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不知道么,还敢在这席上胡言乱语。”末了,跟着又嚷,“庭深没出事最好,若是出了事儿,我非得找你拼命!”
陈长欣看着宁老夫人,想着她偏心的样子,一时冷着脸子,痛哭流涕地回了房间。
二房,三房的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南婉。
关尘直接凝着眸子,痛骂,“还没有嫁人呢,都开始摆起女主人的架子了!”
南婉碗里的汤直接泼在了那二房媳妇的脸颊上,当时,脸颊就红了一半。
“你神经病啊!”二房孩子心疼母亲,站起来骂了一句,也走了。
三房母意看不下去,不想在房间里面待了。拿着手提包,准备走。
南婉气极了,踢了那人一脚,手提包给人扔了老远,气呼呼的眼睛瞪着对方。桌面一拍,“坐下!”
母意吓坏了,和着孩子们都不敢走,只能乖乖地坐着。
郁庭深也愣住了,想说什么,却好像没有机会。
南婉给自己倒了三杯酒,向宁老夫人说了三次新年快乐!
想着刚才的车祸,她心里有些难过,在落针可闻的情况下,自言自语。
“今天那车从后面撞得庭深的车翻了后,我心里面就失去理智了。我在想,如果……如果庭深会跟上辈子一样,出了车祸。我还要怎样活着。那个时候……”她吸了一口气,擦了一把眼泪,“我想,如果……如果庭深出了事儿,我会第一时间,和他一起走。但是……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我们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会有那样的结果……”她说了啥,大家明白。但到底什么意思,餐桌上的人都没懂。唯独知道,她很喜欢郁庭深。郁庭深如果死了,她也不会苟活。
宁老夫人比较感性,光听那些话,都感动得涕泗横流了。
郁庭深没说话,也没有笑,不过很开心。
开心到了心坎里。
这个新年因为自己的恼羞成怒并没过好,离开的时候,南婉特意去给宁老夫人赔罪。
宁老夫人站起来,笑着抓她的手,“孩子,不用道歉,不用。外祖母都明白。”她上下打量了南婉一眼,喜极而泣,“这辈子,能有你喜欢那孩子,我……我哪怕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两个人,一老一少,泪眼汪汪。
又好笑,又可爱。
宁老夫人找保镖将路上的雪拨开了一条路,又重新给二人一辆车。
南婉开车,郁庭深依旧坐在副驾驶上。
开车的时候,他盯着她,静静的,没有出声。
大房陈长欣被抓伤后,第二天,都不敢出门,可是宁老夫人那里告状没用,自己又不能公布到网络上。毕竟需要证据,同时也的确是她不得理儿。但无疑,经过了这一次,她知道,南婉是母老虎。不好惹,以后最好不要惹。看到人,都要退避三舍得好。
开车开到中途,郁庭深才禁不住说了一句,自己头疼。
南婉听到,吓了一跳,把车停在旁边,开始着急地检查郁庭深的脑袋。
认真,专注。
郁庭深打趣一声,笑了,“婉婉,我……我没事儿。”
“别说话,你不是说我头疼么,那让我看看脑袋,检查检查。”南婉知趣地扒弄着对方的后脑勺。
郁庭深按住手,带了下来,温柔,深情,“老天爷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给我这么好的一个婉婉?头疼啊,怕未来做错事儿,惹你不开心。”
原来是这样的头疼?
南婉笑了,双手揽过去,车内和车外,都温馨美好。
雪花飘飘,除夕佳节里,路上行人少。过往车辆少得可怜。
开车抵达小区。
一路返回,还能够听到热闹的鞭炮声。
去宁家过年,尚早,回来时,却有些晚了。
南婉拉着郁庭深,进了小区小卖部,买了一副扑克牌,说要回去玩扑克。
郁庭深跟在身后,“那……赌注是什么呢?”
南婉贴耳,说了赌.注,郁庭深非常喜欢。当然,看样子,都不可能是钱。
大年初一,闺蜜何心语打电话过来,她还抱怨自家先生太厉害。
牌、技……厉害,人也厉害!
国外的何心语捂着嘴,像个兔子,笑得在病房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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