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总是在那四楼上,为了便于看管萍儿,才也将她放在了四楼上。
南宫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手中攥着那钗子,一遍遍地回想着要如何将这钗子的主人给揪出来。
这柳翠园这样的荒僻之地,平常是无人问津的,又传说闹鬼,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潜入这闹鬼的阁楼,难不成是来探险的?
说出来恐怕她自己都不信,若不是这样,那这个丫鬟大抵就是来给萍儿送饭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不成是阮氏的旧人,平日里面与萍儿一同侍奉阮氏,姐妹情深,不忍心看萍儿活活饿死,所以才出此下策?
无数条思绪在南宫翎脑袋里面乱窜着,不由得有些烦躁,夜晚的风有些凉,南宫翎猛地坐起身子,想是自己也睡不着了。
抬头向窗外望去,那阁楼正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圆滚滚的月亮好似挂在那阁楼的屋脊之上一般,显得格外地有情调。
但在南宫翎的眼中,那阁楼是一栋黑漆漆的坟墓,将阮氏埋葬的坟墓。
从秦大夫人送来的衣服中选了一件颜色较深的穿了上,秦大夫人都是看着南宫翎的身段直接制成的新衣,让南宫翎将不喜的直接便拿去扔了,这倒是激起了南宫翎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所以就照数全收了,那些不喜欢的,总也能够给春花秋月穿一穿,她们俩的身段与自己差不多。
缓缓推开门,南宫翎小心翼翼侧身走了出去,趁着这月色皎洁,南宫翎在屋舍之间穿梭着,脚下的路很是清晰。
今日的月色格外地晴朗,南宫翎倒也不是想来个月光浴,只不过自己远远地发现了那阁楼之上有着点点火光,阿彪应该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一栋废弃的阁楼突然出现火光,那岂不是要遭人非议?
推开柳翠园的门,各处的杂草将南宫翎娇小的身子隐藏的刚刚好,月亮丝毫不吝啬它的光,将这夜晚照的格外通透。
今晚着实是不应该偷偷摸摸的行动。
慢慢顺着那环形的甬道向上走着,四楼里面传来细微的响动引起了南宫翎的注意,晚风还是有些冷,这荒凉还闹鬼的阁楼的确有些瘆人。
吱呀一声,南宫翎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手中的牛骨刀举在身侧,以防不测。
但望见门内的一幕后,南宫翎霎时间又松了口气。
只见阿彪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啃着一只烧鸡,望见南宫翎进来的时候,嘴边的油滴还来不及擦,一脸的迷茫。
而阿彪面前,萍儿正浑身绑着锁链,锁链的另一边绑在屋侧的一根柱子上,萍儿扯着那锁链抻的笔直,眼睛死死地盯着阿彪手中的烧鸡,口水流了满地。
“你不会怜香惜玉吗?”南宫翎嘴上打趣,内心不满,实则是有些怪阿彪在这阁楼之上点灯,他自己非要来这阁楼之上,又如今又闹了这样一出,不得不让自己怀疑他别有所图了。
“她顶多算块石头!”阿彪用袖子摸了一把自己油油的嘴巴,随即将那烧鸡向喂狗一样扔给了萍儿,起身抻了抻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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