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走了出来,将那邹氏从地上扶了起来,又吩咐下人去将树上的南宫青给救下来。
“是啊!”一旁的南宫羽此刻也走上前来,“总是弟弟两个打闹,为什么青儿却被卡在了那树上?难不成是贺儿有了神力不成?”
而听了此话,一旁的孙妈妈顿时走上了前来,跪在地上低着头,“老奴有罪,老奴只是去学堂给少爷拿落下的书袋,回头便望见青少爷正在欺负贺少爷,贺少爷向来都是个脾气好的,老奴身为奴婢,自然是不敢对青少爷有所冒犯,但是又拦不住青少爷一直将贺少爷向人少的地方拉,老奴最后实在没招,才出此下策!”
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心中都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向来南宫青的小话在南宫府就已经传的神乎其神,如今事情这么一闹,这事实已经在众人心里昭然若揭。
就连那南宫墨也是,几步走上前来想要询问,却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将这羞耻的话说出来,转头刚想去质问南宫青,却见他刚刚下树,此刻正被下人们扶着,面朝着众人,那亵裤之上,竟藏着‘别有洞天’!
“逆子!!逆子呀!!!”南宫墨望见,顿时大叫了起来,气的头晕眼花,幸亏被身后的李忠给扶住,此刻浑身上下筛糠似的颤抖着。
邹氏望见了,立即冲上前将南宫青抱在怀里,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你……你……”南宫墨气的发抖,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指着邹氏,“你说,他……他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了?”邹氏一听,眼珠转了转,立即紧紧抱着南宫青撒泼似的喊着,“有什么怎么了?我儿子天选之才,有什么怎么了?”
望见从邹氏这般不说实话,南宫墨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转头冲着那南宫青嚷着,“说,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望见南宫墨这一副发怒的样子,南宫青早已经吓的没了魂,此刻吭叽了半天,随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爹”望见如此,南宫翎又将藏在袖口的洋葱熏了熏眼睛,“翎儿说句不中听的话,青儿若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我是管不着,但是他不能对贺儿这样,贺儿是南宫府的嫡长子,遇见这种事情,叫他今后怎么抬得起头?!若是传扬出去,爹在朝堂上怎么能抬得起头?!”
“这种事情?哪种事情?你是亲眼见到吗?”邹氏一听,顿时冲着南宫翎嚷了起来,“你是不一心想要害青儿,你究竟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害我的青儿?”
“三姨娘说的是什么话?”南宫翎抹了抹眼泪,委屈吧啦地问着,“现如今明明是南宫青想要害贺儿,姨娘是欺负我们姐弟两个无依无靠,现如今祖母卧病在床不能管我们,才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欺负我们吗?”
“你……你强词夺理!”
“我看你才是强词夺理!”南宫墨早就受够了邹氏这样蛮不讲理的作闹,冲她大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