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了陈真的手。
“五师兄,我知道你是一个爱国之人,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在国内可以精忠报国,在国外务必就不能。”
见陈真一问三不知,没有打算好自己的未来,陆锋立刻把自己早已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国外?”陈真一脸疑惑。
陆锋点了点头,道:“不错,一年前,我曾去过法兰西,在那里遇到了很多一腔热血的爱国留学生。
他们和五师兄一样,都有着精忠报国的理想。
五师兄如果到了那里,一定会遇到很多志同道合的人。”
“真的吗?”
听了陆锋的话后,陈真一脸的激动,如果真如陆锋所说,他倒是想去看看。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说过谎话。”
陆锋说道:“不过,欧洲目前正在打仗,五师兄现在最好先去一个没有战乱的国家继续读书,再增加些学识,等战争停止了,再去法兰西也不迟。
小弟这里还有些薄资,可以资助五师兄去国外读书。”
“我当然相信陆师弟。”
陈真一脸郑重的说道:“只是,我有手有脚,万不能接受陆师弟的资助,就算读书,我也可以勤工俭学,半工半读。”
“你可以勤工俭学,可光子怎么办?”
陆锋抬手拍了拍陈真的肩膀,说道:“五师兄,我资助你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救国。”
救国?
听陆锋这么说,陈真沉默了,良久之后,才道:“陆师弟的良苦用心,为兄明白了。”
“哇,好香啊,你们在吃什么?”
正在这时,茅屋外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
紧跟着,一个身材高大,身穿和服,留着平头的老者走了进来。
“船越先生。”
一见此人,光子立刻站了起来,跑向了老者。
“他就是船越文夫。”
陈真把老者的身份介绍给了陆锋,他在东瀛时和此人有过交集。
船越文夫?
陆锋眼睛一亮,原本他以为要在陈真这里耗上几天,才会遇到船越文夫,没想到现在就遇到了,还真是巧。
“光子,你和陈真住在了一起,难道已经结婚了?”
陈真和陆锋交谈时,山田光子也和船越文夫聊上了天。
“没有啊,我们是打算结婚,但是我的家人肯定不会同意,陈真这边的亲友也不会同意的!”
山田光子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子忧伤。
“还好你没结婚,否则就你要守寡了!”
这一句话,船越文夫是用华夏语说的,目的便是激怒陈真,让他心浮气躁。
固然,他也知道陈真很精通东瀛语,但是用华夏语更易激怒陈真。
“那船越先生也要小心了,船越先生与我大师兄一战之后,恐怕船越先生远在东瀛的儿女,会收到父亲身亡的消息。”
陈真还未说话,陆锋便出言怼了过去。
“霍廷恩?哈哈,他不是我的对手。”
船越文夫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你叫陆锋是吧,你和陈真一起,打伤了很多我们黑龙会的人。”
“可惜!”陆锋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
“可惜什么?”船越文夫问道。
陆锋道:“可惜船越先生并不在,如果在的话,现在应该处于重伤,尚无法下床行走,也就不会来这里找事了。”
“哈哈,有意思。”
船越文夫道:“我听说你很能打,连陈真都不是你的对手。”
“船越先生过誉了,五师兄那是让着我。”
陆锋道:“不过,你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哦,年轻人,我老头子算是看出来了,你好像在处处针对我,这可不符合你们华夏尊老爱幼的礼仪。”
船越文夫华夏语说的不错,而且还非常懂华夏文化。
“我们华夏尊的是关爱晚辈的老人,爱的是礼貌懂事的幼童……”
陆锋一脸戏谑:“船越先生处处针对晚辈,自然谈不上爱护,难不成船越先生把自己当成了礼貌……”
“好,好,年轻人你还是别说了。”
陆锋说的船越文夫连连摆手,他道:“斗嘴我是斗不过你了,不如咱们打上一场吧?
我本来是打算挑战陈真的,不过你也不比陈真差,挑战你也是一样。”
挑战我?
陆锋心里一乐,没想到船越文夫会主动挑战自己,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过,他还是装成一副茫然的样子:“船越先生,你不是要挑战我大师兄吗?为何又来挑战我五师兄?”
“哼,挑战书是陆军部那群王八蛋帮我老头子下的,我本人可对霍廷恩没什么兴趣,也不会跟他打,要打我就和陈真打。
不过,你今天把我给惹恼了,我不和陈真打了,我要和你打。”
船越文夫非常诚实,他就像个老小孩一般,直接将他挑战霍廷恩的缘由告诉给了陆锋。
“好,既然船越先生相邀,那在下自然愿意与先生一战。”
陆锋冲船越文夫抱了下拳头,答应了船越文夫的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