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拇指推开,空挡的睡裙里面绽开了。
他额上冒汗,刎得更重,在她的上留下可怕的指印,接着拇指指腹重重碾过上面。
她剧烈颤抖,一串滚烫的眼泪掉下来,没入发丝中。
口腔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慕晏辰黑眸睁开,猩红在剧痛中渐次散去,片刻便反应过来是她狠狠咬了他的舍,他竟也不闪躲,反而辗转着继续刎,将那股嗜血的甜腥味,喂给她,让她也尝尝血的味道疼痛与罪恶中的爱,谁会比谁更舒服?
睡裙的下摆被掀开,一只手开了她莹润的双膝,扯住了她的裤。
“啪”得一声轻响,二楼的灯被打开了。
一片亮光中,莫如卿披了慕铭升的外套走出来,困倦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轻声道:“晏辰,是你回来了吗?”
所有的罪恶在此停下。
慕晏辰停了手,黑眸沉如夜幕,微微粗重的呼吸在暗夜中被冷静地缓缓克制住,掌将怀里的人儿迅速收拢入怀,按在颈窝,在一片沉沉的黑暗里,用身体挡住她。
“恩。”他眸色恢复沉静,淡淡应着,嗓音微微暗哑。
莫如卿揉揉眉心:“看来我是听错了,以为是澜溪半夜在外面闹,算了晏辰,你也早些休息,别让我太担心,听见了吗?”
怀里的人儿还在抖,剧烈地抖,有大片的湿润在颈子里蔓延,紧接着一丝尖锐的痛袭来,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颈肉,要撕扯下来一般,血瞬间溢出。
慕晏辰身体一阵紧绷,苍白的薄唇淡淡抿成了一条线。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着光,他轻轻揉着怀里人儿的头发,将她向颈窝处按得更深,一副任由她如小兽般撕咬的模样。
“我知道。”他淡淡说道。
莫如卿这才关了二楼的灯,继续回去休息了。
黑暗将一切重新掩盖。
将怀里的人捞出来,她苍白的小脸上挂满眼泪,双眸闪烁着恨意看他,唇上还有点滴的血迹,慕晏辰静静看她,半晌抚上她的脸,轻轻帮她擦去唇上的血。
澜溪盯着他,侧过苍白的小脸,一口咬上他的手!
她颤抖着,带着无边的恨意盯着他的脸,慕晏辰却没有丝毫动容,迎接她的视线。
这样的对视里她终是败了,满盈的泪水滚烫掉落,她狼狈地穿好睡裙,鞋都不穿,光着脚风一般地下了沙发朝着楼上跑去。
宿醉。
清醒时,头痛欲裂。
慕晏辰开了窗透气,深邃冷冽的眸扫过慕宅下的一切,脑子一片空白。
洗过澡下楼,看到莫如卿正指挥着几个佣人,摆着桌上的早餐。
不多一会莫如卿就看到了从楼上走下来的他,眸色担忧又责怪:“醒了,头痛?”
接着又道,“你下来,我让张嫂弄了点酸梅汤给你解酒,今天早上下来我闻着一客厅的酒味就知道不对,你就算应酬也要有个度,这星期都第几次了?”
慕晏辰英挺不凡的身影走来,淡淡抿唇,并不言语,只是眸光扫过客厅里的沙发,若有所思。
没有接酸梅汤,只是淡淡拿起旁边的玻璃杯,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