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面色僵在了那里,不确定他是真的知道了,还是故意这样诈她的。
以凌斯晏的性子,如果他真的知道凌斯奕给了她冷香丸的事情,他应该半刻也沉不住气,立马就会去找凌斯奕的麻烦。
她很快回过神来,冷笑出声:“你胡说些什么?
怎么,今晚顺利栽赃了三皇子一次,你就栽赃上瘾了,现在打算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了吗?”
凌斯晏逼近过来按住了她的肩膀:“还装,孤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你离开孤的视线,就两次,一次是在燕春阁,凌斯奕带你出去。另一次就是你带着永安,逃去了平阳寺。”
他眸色幽深,似乎要看到她的心底去:“你可别告诉孤,那东西还能是静安师太给你的。
住着尼姑跟和尚的地方,要是还能有那种东西,那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苏锦打心底里觉得恶心,扬手就要甩他耳光:“平阳寺是国寺,你竟也敢这样言语亵渎!”
他笑出声来,抬手拦住了她的手,掌心握住了她的手腕。
“国寺怎么了?如今这天下,就没孤不敢说的话,没孤不敢做的事情。
别说只是一句话,它平阳寺要是再敢藏你一次,孤立马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将它夷为平地,这大周子民就是民怨滔天,又能奈我何?”
苏锦狠狠地瞪着他,被他握住的手腕直发抖:“你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他握着她的手腕,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玩味道:“那希望你能等到那一天。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最好还是在这乖乖待着。你每折腾一次,孤就一定会拉一个无辜的人替你受罚。
上次是司马言,这次是凌斯奕,下一次,孤很期待你还能再拖谁下水。”
她手用力挣扎,挣脱不开。
永安还以为他们在玩游戏,爬过来就抬着小手要抓凌斯晏的手臂。
凌斯晏终于松开了苏锦的手,心情不错地将永安抱过来:“小永安,你说你娘亲什么时候能安分一点?
以卵击石讨不着好处,怕是连永安都懂的道理,你娘亲怎么就不懂呢?”
苏锦厌恶地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凌斯晏倒也没再限制她,出声让门外的侍卫开了门,再开口道:“别再乱跑,他凌斯奕可还在宗人府里。
你要是跑了,孤可不会再花心思找你,孤先弄死他,等着你回来给他送行。”
他说着狠话,语气却是平淡含笑。
永安完全不知道他说什么,只能分辨出他语气不差,就“咿咿呀呀”地抬头回应他。
苏锦掀开珠帘往外面走,闻言步子顿了一下,也没再看他,直接出去了。
她担心墨染会挨重罚,着急往刑房那边去。
墨染自小跟着凌斯晏,这应该还是他头一次这样忤逆凌斯晏。
就算凌斯晏没说要罚他,但他自己去了刑房领罚,也肯定不是说说而已。
苏锦一路小跑过去的时候,刚到刑房门口,就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声音。
墨染趴在长凳上,后背上一片狰狞的血色,还在咬牙出声:“用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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