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言看着她,室内没点灯,只有很暗的月光。
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可就是这样的看不真切,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熟悉感。
他越来越好奇,他到底忘了些什么,他跟她之前,原来真的认识过吗?
苏锦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下:“殿下还是快走吧,等下嬷嬷可能还会过来,宗人府守卫很森严的。”
他突然就不想走了:“你怎么不问问,守卫这么森严,本王是怎么进来的?”
苏锦显然并不好奇:“殿下以前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轻功更不在话下,无声无息飞檐走壁,都不是难事。”
司马言来了兴致:“原来我以前也这么厉害?
难怪我师父教我武功的时候,总说我天资过人,还没教我就会了。”
苏锦看他一副要跟她促膝长谈的姿态,有些着急:“殿下还是先走吧,这宗人府四处都是侍卫,别被人发现了。”
司马言不屑:“怕什么,本王这次是一个人过来的,我父皇还在北燕,可没人管得了我。
你们大周的律法,也管不到本王头上来。怎么样,跟本王去北燕吧。
本王可不像你那个太子夫君,动不动就将你关禁闭。去了北燕,本王保准没人敢欺负你。”
苏锦有些动摇:“可我的永安永乐,还在凌斯晏手里。”
司马言长腿一搭到床沿,就靠坐到了床尾。
苏锦赶紧往里面坐了些,跟他拉开些距离。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你这拖儿带女的,总这么瞻前顾后,永远都逃不掉。
你两个孩子如今是这大周的皇孙,又是你那个太子夫君唯一的皇嗣。
他要想登基为帝,有皇嗣显然是有利无害的,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对你孩子下手呢?”
苏锦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有点道理。
虽说凌斯晏不相信永安永乐是他的孩子,但如今两个孩子名义上也是这大周的皇孙,也有利于他夺权。
何况这近一年下来,他如果真想动那两个孩子,应该早就动了。
司马言再进一步,循循善诱:“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至少在他另娶妻妾,另外有了子嗣之前,这两孩子可是有大作用的,他怎么可能会害他们?”
他看向她:“倒是你,如今一个被废的太子妃,无权无势的,待在这宗人府里,指不定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你要是聪明,就得先逃出去保命,再徐徐图之,考虑怎样将你孩子救出去。
等自己逃出去了,孩子救出去了,你不就彻底自由了吗?”
苏锦被他说得心跳都加快了,感觉逃出去是真的指日可待了:“殿下什么都忘了,我如今算是跟殿下素昧平生,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吗?”
司马言挑眉:“不是你说的,之前跟本王很熟吗,熟人本王能不帮吗?”
他其实也说不上来,大概也就是直觉,觉得她重要,不希望看她在这里受折磨。
苏锦担心牵连他:“我以前已经亏欠殿下很多了,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殿下也不会……”
“行了,好了好了。”司马言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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