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紧,就连唇边都生着一颗差不多的小痣。
“你真的是他的娃?”
陈家是几十年前年逃难到这里来的,那时自己还是小娃娃。
后来陈家夫妻俩生了个儿子,不过那夫妻俩脑子好像有点问题,对自己的儿子并不好。
十年前夫妻俩进城干活后来出了事故,陈嘉禾进城待了一阵子,后来抱了两坛骨灰回来。
陈家的丧事没有大办,陈嘉禾草草将夫妻二人给埋进了土里,至于那件事怎么解决的也无人知晓。
村里不少人都骂他没良心不孝顺,极少有人家愿意把姑娘介绍给他。
不过这人虽然抠却生了一副好皮囊,还是有拎不清的姑娘愿意跟他接触。
只是接触不了两天就自己放弃了,对他这人的品行大失所望。
前两年媒婆给介绍过一个,不仅没谈成,他还从人姑娘手里搜刮走了俩鸡蛋。
“是的,兔子说是的。”
沅沅不太确定的点点头,不知为何她对兔子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什么兔子?”
王村长听的云里雾里的,这小娃娃莫不是在诓人。
“脑袋里的兔子…”
沅沅摸自己的脑袋,经过短暂的相处,她对眼前的老爷爷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
“傻娃娃,说什么胡话,人脑袋里怎么会有兔子。”
王村长乐呵一声,自然不会把一个还没有自己腿高的娃娃说的话当真。
不然他岂不是白活了四十年?
话说到这里,他还是打算带着孩子去陈家看看。
陈家的位置很偏,是一座老旧的土坯房,院子里空荡荡的,偏舍里养了一头老黄牛。
家里的门大敞着,一眼就能看清楚家里有几样家具,三把断了腿的木椅,叠了几个破箩筐,称得上是家徒四壁。
陈嘉禾这人对自己刻薄,对家里的牲口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就说偏舍里的那头老黄牛,除了四四方方的脑袋,可以称之为是一片牛,瘦的看到骨头。
“嘉禾,在不在家啊?”
王村长站在院子里大喊了两声,有好事的村民见他牵了个孩子,也跟着凑过来看热闹。
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男人从后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耙子。
前几天下了大雨后檐沟堵了水,他正在清理污泥和杂物,让水赶紧排出去。
“村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嘉禾长的还蛮结实的,只是那张英俊的脸上常年都是木讷的,看不出半分表情。
不少人都说他长了张死人脸。
“你瞧瞧这孩子,你认不认识?”
王村长将孩子领到他跟前,没有直接说明来意。
“……”陈嘉禾抬眸扫了眼前的女娃娃一眼:“不认识。”
“真不认识?”
王村长知道他性子怪很少跟他打交道,刚才就觉得俩人长的有点像,这么近距离对比就更是像的离谱。
“我该认识吗?”
陈嘉禾口气冷冷的,看着他目光阴森森的,让人感觉背后渗的慌。
“这孩子说你是她爹,你瞅瞅你俩长多像?”
王村长见他不给自己好脸色看,语气一瞬间也变的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