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参见陛下。”春夏有些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
天帝上下打量了一番演眼前这个陌生的丫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怀疑。
“启禀陛下,”木坤见此,忙拱手道:“她是我在路上遇见的,瞧她鬼鬼祟祟的模样,像是要往青丘的方向去,所以我就将她带回来了。”
“哦?”天帝眼眸微眯,问她:“你去青丘做什么?”
“我……我……”春夏支吾着,好半天才道:“我是奉仙君之命,去给青丘上神送信的。”
“哦?”天帝眼眸微眯:“什么信?”
“……”春夏默了,不敢吱声。
“你且宽心,”天帝笑得温柔,那般人畜无害,道:“我就是瞧瞧,回头,本君自会去同仙君说,她定不会怪罪你的。”
春夏心思单纯,见天帝是如此好和蔼的模样,也并不往深处想,虽有些犹豫,却还是将信件交了出来。
天帝见此,满意的一笑,示意木坤将信呈上来。
春夏看着上座的天帝,心中有些忐忑,可等天帝拆开信看了看,脸上的却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片刻后,他将信件递给木坤,由木坤重新叠好放进信封里,再交还给春夏手里。
天帝看着胆战心惊的春夏小心翼翼的接过信封,然后才道:“辛苦你了。”
说罢,他朝着木坤使了个眼色,木坤就架起春夏,往宫外走。
大殿内,只剩下天帝一人,不多时,泽无便从身后的落地屏障中出来。
“义兄。”他朝着天帝微微拘了一恭,然后道:“这信上,可有说什么?”
天帝摇了摇头,端起手中的茶杯,陷入了沉思。
信上所述的内容,不管怎么看都确实只是一些问候之言,竟然丝毫没有提起婚事,这倒是让天帝有些意外。
苍楠沉稳,惯会攻与心计,可如今已然是火烧眉毛了,她不可能不急。
“今日我让木坤去查了查阿暮的行踪。”天帝道:“你去问问,马上给我结果。”
他知道,按照苍楠的脾性,绝对不会将重要之物交给一个不怎么完全信任的人去送,所以,如果苍楠真的有所计划,那前去送信之人,必定是会是那个叫做阿暮的。
可是,一旁的泽无却有些不解,他道:“义兄,咱们干嘛要看着那个叫阿暮的?不应该把苍楠看紧一点吗?”
闻言,天帝也不着急,只是冷笑一声,道:“我让你娶她回来,是为了苍山镜,你当真以为一个仙骨都被剔了的人,能轻易离开自己赖以生存的地方吗?”
“……”泽无愣了愣,没有说话。
“再则,”天帝又是一声冷笑,目光落在手中的茶杯上,手里轻轻把玩着,就好似这杯子已经是他手中任由宰割的羔羊了,他语气一顿,接着道:“泽无,你得认清自己要的是什么,我让你娶她,是为了让你得到苍山镜,而不是让你去真的爱她。”
说罢,他冷眸一抬,看向泽无:“明白吗?”
泽无看着他发狠的目光,不禁咽了咽口水,虽然心里很是不赞同天帝的说法,可迫于压力,他也只得心虚的撇开眸子,轻声道了句:“明、明白了。”
得了让他满意的答复,天帝一转之前狠厉的眸子,脸上的温柔的笑意又瞬间堆积了起来:“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去吧。”
泽无有些心惊,却还是道了句:“是。”便转身出了大殿。
……
与此同时,青丘。
青丘的小狐狸领着苍楠和阿暮便进了狐狸洞,别的不说,青丘的山水是真的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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