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就停在村子外的一颗大树下。
泥人靠在大树的一边,他脸上的苍白是病态的,此时的他,?浑身的伤口因为刚才驾驶马车又开始往外渗着鲜血。
时间,已经有一会。泥人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对方还没回来。
对那位老婆婆的实力,泥人是相信的,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耽搁了这么久。按理说,以她的实力对付那些土匪简直是轻而易举早就应该完事了的,但是时间已经与泥人预想的差了太多,他不知道这中间是有了什么样的变故。
“嗯”突然,泥人闷哼一声,整个人佝偻着背倚靠着树喘起了粗气。
他知道自己的内伤又犯了,若是还找不到医生救治,恐怕这伤多半是会在自己的身上落下病根。
村子就在前方,他觉得自己应该先进去,可是就目前自己这浑身泥土和鲜血混在一起的样子,他想也许自己进去了会造成村子里的恐慌,既而被村子里的人给赶出来吧!
难道就没有了其他的办法?
马车里突然有了动静,泥人知道这是那马车内的小姑娘醒过来了。果然,马车的帘子被拉开,露出那张精致的小脸蛋。
小秋的目光先是往四周打量了一番,随后才注意到了那在角落里依靠在树干上的泥人。她很聪明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多问。
泥人注意到这小姑娘的眼神还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安静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泥人率先开口,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对了我叫宁长安,你了?”
“我我叫楚秋。”小姑娘还是有些害羞,回答问题的时候有些扭捏。
“这名字真好听。”宁长安这话是顺口一说,就像是之前在雪花楼夸奖那些个姐儿是一个样子,这是习惯,一时间难以改正的习惯。
楚秋却是当真了,那小脸爬上更多的红晕,她低垂着头,轻言细语地说道:“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啊,宁长安,长安你这名字是你爹爹取的,还是你娘亲取的啊?”
“我娘”宁长安语气变得低沉起来,眼角浮现出点点泪花。
楚秋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宁长安的情绪波动,还在继续说道:“我想你娘亲一定是希望你快ss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长安,长安,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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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没有注意到自己说完这话后,宁长安看着自己那突然有些吃惊的表情。她怎么知道,自己这话竟然是宁长安母亲对宁长安所说的一般无二。
宁长安看着楚秋目光有些出神,现在的他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日自己母亲对自己说话场景
秋日,年少的宁长安躺在花园的草地里,他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很累。在他的旁边倒插了一柄木剑,木剑上有很多的缺口,显然这柄木剑已经饱经风霜。
远方,传来了断断续续的争吵声,宁长安听得不是很准确,因为他离得很远,他还很累。
“宁思得,难道你真的希望孩子以后和我们一样?”
“夫人,我宁家没有孬种!”
“笑话!习武就不是孬种?不习武就是孬种了?”
“夫人,你你怎么能这么强词夺理?”
“反正我不管,我见不得安儿这么受苦,我这辈子就他这么一个孩子,也不会再有其他孩子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疲惫不堪的宁长安睁开自己的双眼望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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