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马公公那惨白的面色本来就有些难看,现在他的面色就更难看了,“主子,老奴有句话哽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海却是没有让他说出来,他自己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想再赌一次,如果这一次我赌对了,那么长安将是我手里最锋利的剑,将是亦儿身边最得力的兵器,尽管,我已经赌输了一次,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与天争,与地斗哪怕,万劫不复!”
“老奴定当躬身在前,为主子你去趟那火海,过那刀山!”马公公跪倒在地,口里直呼。
茶楼里发生的一起,宁长安和楚亦并不清楚,此时的他们已经是随着那老汉来到了他嘴里所谓的河边。
这的确是一条水只能淹到人膝盖的“河”,楚亦打心底里佩服老汉的眼光。
宁长安望着这条河心里算是彻底将老汉的女儿是被这河水冲走的这条想法给掐死了,别说是个正常人了,就算是个傻子摔进这河里都不一定能淹死。
那么,那个姑娘到底是怎么消失的了?
盗匪?宁长安已经在来的路上和这老汉了解过来,这朱门镇周围没什么盗匪窝子。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里的案发的情况已经是被破坏了的,所以他们想要在这个地方得到更多的信息完全是不够的,那么现在应该去哪里?
楚亦在一边打着哈欠,他不是不想帮忙,可是在这河边巡视了一周之后,他唯一的发现就是河里面的鱼貌似不少,到底是做汤还是烤着吃了,这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要不,一条做汤,一条烤着吃?可问题是,谁来?
楚亦把目光落到了宁长安的身上,可是看到宁长安那思索的模样他又打住了。
这件事可以再缓缓,现在长安做的才是正事。楚亦打起精神来,做好了随时听候宁长安的调遣。
这里实在是得不到任何的东西了,宁长安便只能是对老汉说道:“这位叔,我可以到你家里去看看嘛,这里我实在是得不到其他的信息。”
“这好吧,只是家里那婆娘这些日子哭哭啼啼的,我怕到时候惊扰了两位公子。”
“不碍事,我们不计较这些。”楚亦张嘴替宁长安回答了这个问题。
大汉在前带路,楚亦却是偷偷地挪到了宁长安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这么奇怪的消失,长安你觉不觉得这种事似乎很诡异。”
“你想说什么?”宁长安看着他,瞧见他此时那一脸警惕的模样,很好奇。
楚亦清了清嗓子,往四周瞧了瞧,说道:“会不会是那东西做的。”
那东西?宁长安稍稍疑惑,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什么,他也被楚亦这想法给吓了一跳,后背发凉。
“你别瞎说啊,再说了,就真是那东西,我就不信你我联手还不能和他过个两三招”
“那两三招过后了?”
“等等死了”宁长安语气有点忐忑。
等死!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楚亦可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决定一进村就要去寻些东西来辟邪,现在的他正在努力地回想着到底是哪些东西可以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