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说:“是不是敬爱有加,心里有数就好,不必天天在别人念叨,不知道得还以为周姨娘不久人世,你在为她祈福祷告呢。”
周姨娘急到跳起来,指着李月珺说:“小兔崽子,你说什么,你居然敢这么跟你母亲说话,真以为自己是宣王妃。”
刚刚李月珺那话,明显是在咒周姨娘。
夏央唯恐周姨娘不顾及,会当众打李月珺,见周姨娘跳起来后,立刻上前,挡在李月珺面前。
李月珺拉开夏央,她倒是想看看这周姨娘会给她什么惊喜。
“周姨娘你是东府家生子,我父亲不惧外面流言蜚语,把你抬为姨娘,还给你管家权利。可是我父亲没说你是我母亲啊,我母亲是齐家独女。”
看着得意洋洋李月珺,周姨娘气得脸上红粉快要落下。
“哼,她们都知道叫本夫人我母亲,你不知道是因为老爷都忘了李家有存在。你就像院内老鼠一样,不配别人知道。不对,老鼠还有一个窝,你连李家老鼠都不如。”
周姨娘是真的被李月珺那句齐家独女气昏头了,明明老爷最爱自己,却偏偏要娶那人。当年一句齐家独女,老太太差点把自己卖出去。要不是她冒着必死危险,烧死李月珺母亲,也不会有现在位置。
李月珺不怎么会骂人,骂人这事要交给夏央。不过现在,她可不想在这里多待,拿到钱赶紧走人。
“刚刚姨娘说到窝,本王妃忽然想起,齐家当年嫁妆和父亲准备嫁妆一箱都没有送到宣王府,这是怎么回事?”
“嫁妆没有送过去吗?可我明明看到周管家差人把嫁妆抬走,一共一百多箱子,都送去哪儿了?”
一百多口箱子,古代嫁女陪嫁这么多吗?有钱乐、有钱了。李月珺现在还不能太得瑟,极力保持平静。
杨氏附和说:“这有什么好疑问,地上现摆不就是一个贼嘛。不是抬去自己家,难道还抬回东府。我看啊,就是他私吞这些嫁妆。”
尽管她们都在说周官家,但是跪在地上的他一点也不怕她们,因为周姨娘会帮他。
“哼,杨姨娘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只负责让人把嫁妆抬过去,可没说抬回来,谁知道是不是宣王收了,然后来这里倒打一耙。”周管家不屑说到。
李月珺揉了揉自己眉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样子,对周管家说:“嫁妆的事我待会跟你说,现在我们说说另外一件事。”
“三姑娘整天疯疯癫癫,还能记住事情。”
李月珺直接把一两银子仍在地上,“这银子上面有一个印记,这是当年姨娘为了谨防家贼偷窃,所立下规矩。不知道这钱是不是你的?”
周管家以为李月珺是傻子,所以才拿官中的钱给夏央,现在这个把柄,他想甩掉是不可以的。
“这个不是我的。”现在只要咬紧牙关不承认,别人就不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李月珺道:“那就是周姨娘的钱?”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给你钱。”周姨娘想都没想,直接说出口。
李月珺嘴角泛起笑意,门外都人应该听到了,不知他会做什么反应。
杨氏现在她跟不敢正面说周姨娘什么,但是周管家就不同了。
她接过周姨娘话:“周姐姐,要处理周管家啊!他胆大包天,居然敢私藏三姑娘嫁妆,还企图污蔑你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