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李月蓉话说:“还有这事?难怪夫人非要让林姑娘教她规矩,原来我家夫人是在说反话。”
李月蓉虽然不悦秦墨夸李月珺,但是为了把林树瑶踩下去,硬着头皮说:“我家三姐姐清醒时候是无比懂事体贴,就是发病时林姑娘,你可知李家这辈姑娘都是从‘月’字辈,你当日不仅侮辱我三姐姐,还拐弯说李家姑娘,难怪我三姐姐被气病。”
“这么说来,我夫人那日真是用心良苦,我这位做夫君居然没有想到这事。”秦墨在众人面前赞许李月珺。
而屋里李月珺听到后,只有一个反应‘我去,当她们面夸我,不是在给自己竖敌嘛。’
这时候外屋响起林树瑶声音:“你们家不也是有一位名叫‘花月’婢女。”
提到花月,李月珺记得夏央跟自己说过这事。花月是她本来名字,她在被卖进来时候就跑到管事面前闹,进府之后绝不改名字。因为她母亲生她时候难产,大夫只能保一个。
花月父亲知道是女孩,就执意保大人。可水月母亲不愿意,以死相逼要保孩子,在死之前给她取名为花月。让她不要像水中之月那样,一碰就散。
花月母亲性子软弱,但为了女儿她拼死反抗,所以花月要留住这名字,这是她,母亲给她最好礼物。
李月珺想起花月名字由来,眼中泛起泪花。花月一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以后的时光绝不是在后院度过。
外屋声讨还在继续,李月蓉询问:“小月、茉儿是她们本来名字?”
“不是,已经改过。”林树瑶脑中思绪一直在跟着李月蓉转,她问什么便回答什么。
“我们家花月名字是她本来名字,是我爹爹允许她留住名字。她可比你身边这些婢女高洁许多。嗯?不对,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家婢女名字。林姑娘,花月虽然服侍三姐姐,但她性子傲,现在还是是三等婢女。我三姐姐在家做姑娘时,你可没见过我三姐姐,怎么会知道花月?”
“我我,我小时候和我表姐来东府见过她,自然知道水月。”林树瑶去过东府不假,也见水月,但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花月名字。
李月蓉表情凝重,回想起那日大火,好像林树瑶确实来过。小时候不明那场火,长大了回想起那场火有些蹊跷。当时她在,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这想法很快对李月蓉否定,那时候林树瑶才多小,只是碰巧而已。
现在先解决眼前事,李月蓉顺着林树瑶话继续往下说:“可是那时候不是花月服侍三姐姐,林姑娘看到是指夏央那小丫头吧!”
“什么?”
李月蓉冷哼一声,“林姑娘那时候小,认错也很正常。但是我不明白,花月那时候明明没有服侍三姐姐,林姑娘是怎么知道花月名字?莫不是长大之后,特意打听找人打听,才知道东府有位婢女名叫花月。因此你在给自己婢女取名时候,故意取月字?”
李月蓉轻松把花月之事糊弄过去,现在林树瑶方寸大乱,还想跟自己斗,无疑不是以卵击石。
“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王爷,你要相信瑶儿。”
李月蓉眉眼含笑,语气轻柔说:“王爷,花月事情表明林姑娘心细如发、做事考虑周密,所以才能这么快查出三姐姐是被人下毒,才来警告月蓉。可刚刚月蓉转念一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