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边怕是要歇了。”卫翼只好再次提醒。
仿佛没有听见般,阎司炔继续凝视夜空。
直到一片雪花回旋飘落,映入阎司炔眼底,他一怔,酒壶随之落地。
是啊,都已经冬天了,那孩子早就走了,不是么
“罢了。”阎司炔轻叹,而后起身,“走吧。”
随手披了件绒裘,阎司炔一行人终是朝正宅出发。
宴席已过大半,刹梵莲看看千痕,刚要说什么。
“司炔少爷??”外头传来乔冢震惊的声音。
接着乔冢大喜,“快里边请,老奴这就去给您添碗筷!”
刹梵莲到嘴的话收回,他转口低声道,“你果然了解他。”
同时刹梵莲放下酒盏,而且这一晚他再没碰过。
言归正传,阎司炔携锦娘步入会客厅,后随了卫翼、卫羽及一干白甲精兵。
是他素来的出行阵仗。
然而阎司盛面色变暗,“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没瞧见今夜有贵客在场吗。”
说的好像阎司炔故意来挑衅似的。
因此卫羽不乐意了。
“爷又不知道你摆宴!再说爷哪趟回家不带人的。”
阎司盛岂能容得一个下人顶撞,他当下低喝,“别院待久了,连个奴才都不会管了吗!”
“你!”
卫羽还欲还嘴,被阎司炔抬手制止。
逞口舌之快有什么意义?阎司炔从不稀罕。
“你们先退下吧。”阎司炔道。
阎司盛面色这才稍有好转,他朝刹梵莲作揖,顺带解释和介绍。
“哦,原来是令弟啊。”刹梵莲有意无意地拖长尾音。
他和阎司炔互扫一眼,都是老对手了,若说连对方容貌都不知,岂不好笑。
因此阎司炔亦是眸底划过嘲讽,他于阎司盛对面落塌后,褪下绒裘。
熟悉的云兰雪缎长袍,正是阎司炔与千痕头一回也是最后一回喝酒时穿的。
犹记得夏日晚风徐徐,两人躺在醉心湖旁边的草地上,谈天说地,谈你谈我
可就是第二天,阎司炔下令诛杀千痕和卜星天,手段残忍半点不留情面!
坐于纱幔后,千痕十指不断紧握,连掌心沁出血丝她都未有察觉。
恰好阎司炔凤眸朝纱幔扫来,下一刻他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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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发觉,刹梵莲其实是个玻璃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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