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你回房。”
到了这个地步,其实阎司盛已有动容,只要锦娘继续按字条上的法子,在阎司盛送她回去后,好好温存一番,这事就算翻篇了。
然而惜锦娘没有,自打进会客厅,发现冰魑族公主在场,她就暗暗决定改变计划。
因此锦娘素手下移至小腹,“等等大少爷,奴的肚子突然好痛”
锦娘倒吸口冷气,“难道难道是奴的胎儿也受到了怪症影响?”
“可可是,大夫说过奴可以有孕”锦娘状似低喃,实则声音不小。
坐于纱幔后,千痕刚准备朝阎司炔出手,听及此,千痕顿了顿。
胎儿?
她让锦娘佯装患病,以博得阎司盛同情,但胎儿是打哪儿来的?
莫非
千痕想到什么,她眯了眯眼,下一刻掌心电光收回。
“啊!”锦娘开始惨叫,神情愈发凄楚。
她急急抓住阎司盛衣襟,“是那杯茶,一定是方才的那杯茶有问题!!”
锦娘汗如雨下,身体颤抖地愈发厉害,“奴想起来了,早上冰魑族公主有瞧见我孕吐,而奴是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尚来不及和任何人说,刚才的杯盏又是和公主借的,所以所以”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汇聚,千痕瞬间成为焦点。尤其阎司盛,他膝下无有子嗣,今日是头一回听闻侍妾有孕,其心情不言而喻。
阎司盛盼子心切,锦娘又言之凿凿、声色并茂,故而当下信了她七分。
“公主,能否请你解释一下?”虽是问话,但阎司盛语态不佳。
另一边,呈坐上观状的阎司炔,开始斟酒。
蠢笨如斯,是阎司炔心中唯一所想,指的是谁,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于是一杯酒入喉后,阎司炔起了回府的念头。
“哦?”纱幔后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阎司炔无有理会,他取过一旁绒裘。
“一个遭遇驱赶的小小侍妾,本公主要除你,有的是法子,比如”
说着,千痕微微侧首,朝刹梵莲看去。
我不能出手,不能让阎司炔现在就对我生出戒备。是千痕在暗示。
刹梵莲自然能懂,但要他掺和进女人间的斗争
刹梵莲不知该作何感想。
之后千痕就听他似有一声低叹,紧接着刹梵莲轻动指尖,一道魄人冰息射出,势不可挡,直直没入锦娘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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